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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錯了嗎?
餘明淵以為他會哭,畢竟他那麼容易哭,但是這一回,他發現,自己已經掉不出半滴眼淚。
到了晚餐的點,有人過來請他下車。餘明淵轉頭看去,車外站著鄭家峰。
鄭家峰弓著腰,說:“餘少,蔣先生請您下車。”
餘明淵點點頭,他應該聽話,蔣羨祺讓他下車,他就得下車。
即使傷心也不能太過鋪張,准許你獨自發呆半個小時,已算開恩。
他跟在鄭家峰身後,大約是他的臉色太難看,鄭家峰都瞧出了不對勁,一刻不停地回頭看他,似有話要說。
餘明淵朝他笑,“鄭秘書有什麼要對我說嗎?或者忠告?”
鄭家峰關切道:“餘少您——”
“如果是安慰的話就不必了。”餘明淵不想被可憐,他還不到那種程度,蔣羨祺給他的生活如果算作可憐,那也實在太矯情。
鄭家峰嘆了口氣,早上還神采奕奕的人,晚上就完全枯萎了,誰不心驚。
“蔣先生已經習慣你在身邊,他不是難伺候的老闆,又難得的大方。餘少不知道現在打工求職的難處,想找到這樣的老闆,全看運氣。”
把蔣羨祺當老闆?鄭家峰的話很有意思。
餘明淵也一瞬間明白過來,是他不懂規矩。作為寵物,竟然妄圖奢求主人的愛,何等的奢侈。
原來,是他咎由自取嗎。
餘明淵反思自己,合格的寵物,最基本的原則,第一條便是管住自己的心。
如果管不住,鬧出笑話不說,還會得到許多羞辱。
餘明淵切身實地感受到自己的失敗之處。
蔣羨祺將他帶回原來的房子,家裡的傭人見到他,一如既往,好像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他只是去上了學,晚一點回家。
蔣羨祺等他吃晚餐,桌上擺的都是他喜歡的口味,餘明淵坐在椅子上,看著豐盛一桌的飯菜,胃口全無。
他食不知味的嚐了兩口,就望向蔣羨祺。
蔣羨祺在看他,見他吃得少,便露出不滿的神色。
餘明淵只得重新拾起筷子,又逼著自己吃了一點。
吃飯都成了一種受累。
可見蔣羨祺如果想折磨他,也不必大費周章,單吃飯這一項,就能讓他吃盡苦頭。
然而,他不是專業演員,演技不過關。吃飯的表情著實不夠讓人食慾大開,唯一的觀眾不買賬,冷著臉扔下筷子離席,留他一個人受餐廳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