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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班的時候,脖子上的吻痕還是被予禾無意間發現。予禾足足憋了一天,一下班就迫不及待地衝過來,爭著和他擠一班電梯。
電梯里人多,予禾更加有理由湊到他的身邊,用飽含深意的眼神頻頻往他的被衣領遮住的脖頸望去。
還好,雖然予禾的八卦之魂已經洶洶燃燒,但是到底沒在人多嘴雜的電梯裡說一個字。一下電梯,予禾便扯住餘明淵的袖子拉他到隔壁一樓的星巴克坐下。
“說吧。”予禾雙手交叉放在胸前,神氣地逼問。
餘明淵心情好,看什麼都挺順眼。他淡定地喝了一口咖啡道:“說什麼?”
予禾看他不老實,立馬放下手臂,身體前傾,眯起眼睛細細看餘明淵:“我說呢,你最近怎麼好像哪兒不一樣,就是不知道哪兒不一樣。現在仔細看了一下,簡直處處可疑。”
“陳小姐,我一直在努力工作好不好,跟你一樣,沒有功夫偷懶。”
“又不是問你工作,工作有什麼意思?”
餘明淵笑了,確實他們的工作,如果做了三年,有再多的理想抱負都被一日復一日的相同事情給消磨掉了。
“那你問什麼,我的私生活?”餘明淵作勢要走。
予禾趕緊拉住他,說:“喂,你怎麼這樣,現在一下班就要回家,平時約你,你又推脫沒時間,要不是我確信你沒有跳槽的想法,不然早就給Lisa打預防針了。我這麼努力給你打掩護,你不僅不知道感恩,——現在好了,脖子上還帶著草莓來上班!說,到底哪個姦夫拐了你!”
姦夫?餘明淵忍不住笑了,他想他回家之後,一定要跟蔣羨祺說予禾是怎麼吐槽他的。
“沒有人拐我。”餘明淵還是替蔣羨祺說了一句公道話。“我是自願的。”
說完,予禾還沒反應過來,餘明淵自己倒是不由怔了一下。
他想起,很久以前,還是朋友的方臻安也問過他,是不是被逼和蔣羨祺待在一起。
彼時的蔣羨祺高高在上,他則是他膝下微不足道的一隻寵物。
喜歡時就摸兩下,不喜歡便可以一腳踢走。
現在蔣羨祺仍然高高在上,但是他終於不用再仰頭看他。
他們可以平等對話。
如果他愛蔣羨祺,那他可以選擇待他身邊。
如果兩人無愛,那他亦可選擇離開他。
然而,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。
他都是自願和蔣羨祺在一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