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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說,剛才那個黑糊糊的東西就是小鈴?”
“可是,這怎麼可能呢。”
此時陽光高照,遠方的天空正逐漸堆積起厚厚地紅色雲海。
就在兩個小時前,眼鏡男把怪物的屍體費勁挪走後,林青便躺在地上直接一動不動的昏了過去。
而兩個小時後的現在,一人頂著身板端坐在車站口的長板凳上,一人則宛如失去水分的花朵般平躺在旁邊,林青默默盯著天花板,揉了揉緊繃的眉心,有氣無力的說道:“不,我的意思是它偽裝成了那個女生的樣子,甚至還在我的面前假裝害怕。”
“明明那車站裡面那麼黑…”
“如果她真害怕的話又怎麼會一個人在裡面走…”
“至於它本身到底是什麼怪物,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啊。”眼鏡男驚歎道:“不過你也真厲害,居然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就發現這個盲點。”
“如果當時在場人是我的話,想必我是斷然發現不了的。”
“巧合罷了。”林青聞言,不自覺吸了口氣。
事實上只要仔細回憶教室裡那名叫小鈴的女孩,恐懼顫抖的模樣。
她就絕對沒有一個能獨自去這車站裡上廁所的膽量。
更別說還一個人往烏漆嘛黑的負一樓走了。
至少林青是這樣認為的。
“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。”
眼鏡男突然掃了他蒼白的臉一眼,大抵是覺得這樣一個身體柔弱的人居然能反抗那樣的怪物,覺得很是不可思議,那剩下的原因,就只有用那些“特殊道具”。
“你到底是怎麼殺死那個怪物的?”
“我發現你的時候,你的頭可都包在怪物的嘴裡,不會就是用那把小刀吧。”
“那是一把什麼樣的刀,具體有什麼特殊的用處。”
林青同樣掃了他一眼說:“沒有什麼特殊的用處,就是比尋常刀具更鋒利一些。”
他苦笑:“雖然我也沒想到它居然能鋒利到一擊斃命的程度。”
“或許那個怪物的身體比我們想象中還要脆弱吧,只不過長的嚇人罷了。”
見林青回答的很坦蕩,也不像是有所隱瞞的樣子,事實上林青本就沒有撒謊,在他看來,使用刀具不會讓人感覺到疼痛這點,可算不上什麼特殊之處。
眼鏡男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,隨即便感慨著說原來如此。
他接著便換了另外一個話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