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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中晨雖是這麼認為,可這次見杜衡和麥曉東是凌遊的座上賓,張中晨可就得換一種更加熱情的態度對待了。
“我說凌總請的是哪幾位貴客呢,千叮嚀萬囑咐我一定要把服務做到家,原來是杜局和麥主任,沒能下去親自迎接,中晨失禮啦,杜局和麥主任莫怪。”張中晨滿臉歉意的笑道。
這話說的,既幫凌遊說了好話,抬高了他對杜衡和麥曉東的熱情和禮遇,又把自己放到一個很低的姿態上,表明了自己對凌遊的態度。
杜衡和麥曉東也很詫異,因為這張中晨雖然只是維曼克酒店的掌櫃的,不是大老闆,但在一些大佬圈是絕對有話語權的,俗話說的好,宰相府的家奴七品官,兩人之前與張中晨接觸過幾次,可每次他也不過是派一些部門經理身份的人來敬杯酒表示一下、意思意思,可是從來沒見這張中晨親自前來敬酒啊。而且言談之中不以言表的去拍凌遊馬屁。
兩人對視一眼,麥曉東笑道:“張總生意繁忙,哪能讓你來親自迎接嘛!”
張中晨卻客氣道:“要迎的,要迎的,以後只要杜局和麥主任光臨,中晨一定親自迎門,今天怠慢了,我必須自罰三杯,以表歉意。”
說著從一個餐車上,捧上來十瓶白酒,一看瓶身,就是貴茅的瓶子,可卻沒有商標,光禿禿的。
張中晨笑道:“自家釀的糧食酒,不值錢,但是口感不錯,今天要不幾位領導嚐嚐這個?”
張中晨剛剛並沒有真的去廚房,而是回了自己辦公室歇息,可當自己看到辦公室酒櫃裡的白酒時,拍了一下大腿:嗨呀!怎麼把這茬忘了,十六樓的酒水和菜價都太高,別說凌遊有錢還是沒錢,都不能讓他在自己這花上太多,當然呢,你也不能不收錢,那樣會搞得凌遊很沒面子。所以最抬價的就是酒水上,但是呢你還不能去贈酒,搞得像人家喝不起一樣,然後他叫來了幾名服務生,將自己辦公室裡的十瓶年份貴茅酒的標籤給撕了後趕忙送了過去。
凌遊看到酒後擺手道:“這太讓張總破費了,這不行。”
張中晨卻不容凌遊推辭的說道:“自家老孃釀的,有啥破費的。”
凌遊幾人又不傻,這明顯就是貴茅撕了標籤的嘛。
但看張中晨執意如此,兩人也不能當著麥曉東等人的面前一首爭執,於是凌遊也只能借坡下驢的說道:“那不能辜負了老孃的手藝,多謝張總了。”
雖是這麼說,但凌遊也想好了,結賬的時候,定要按照原價把錢付了。
聽到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