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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的偷人孩子的罪犯,不僅偷人孩子,還瞞著我爺爺奶奶,當年父親一犧牲,你就要另嫁他人,這本來沒什麼,可你不該拿以放棄我的撫養權為條件,拿走了父親所有的撫卹金!你來一次,我不僅能打一次,讓你滾出去,我還要報警,追究你當年偷孩子所有的責任!”
林溪每說一句,張秀梅的臉就要白上一分,她手指著林溪“你,你”了兩聲,面上已經滿是憤怒驚懼之色。
一直站在後面做背景人周家量上前扶了扶她,他看著林溪,皺了眉,道:“小溪,你別嚇阿媽,這件事已經是二十年前的舊事,阿媽自己說出來,只要阿香的爸爸媽媽願意不追究,就是公安也不會管這樣的家事。還有,小溪,就算阿媽沒生你,但你也是一出生,就是阿媽一口一口餵養長大的,阿媽這些年也一直生活在痛苦自責之中,對阿香愧疚,對你也愧疚,這麼多年她為什麼一直沒說?還不是因為看到你跟阿香都生活得好好的,她怕打亂你們的生活,就想著還是算了……後面她放棄你,也是不得已,你對她又何必這麼絕情?”
張秀梅聽了周家量的話驚嚇才退了大半,氣重新壯了起來。
她也不跟林溪說了,她轉頭看向村支書夏東田和村裡的其他長輩,道:“夏支書,各位叔伯嫂子嬸孃,我話已經都說完了,這件事當初的確是我錯,可這事也壓在我心裡壓了二十年,懲罰了我二十年,現在終於說出來,也鬆了一口氣,我別的沒有什麼想法,就是阿香這孩子,她才是衛東留在世上唯一的骨血,老林家唯一的獨苗,還請支書和叔伯嫂子嬸孃們給她一個公道。”
說著她就伸手拽了沈香,摁著她去給夏東田他們跪下,哭著道,“是我對不起這孩子,對不起衛東,那時候就怕養不活,就想要一個活的健康的孩子,可是過了這麼些年才明白,不是自己生的就不是自己生的,再怎麼養也養不熟,還好好的把自己的親生骨肉給丟了,把衛東留在這世上唯一的骨血給丟了,讓她受了這麼多年的苦。”
說到這裡她已經是嚎啕大哭,也不知道是哭自己,還是哭沈香,或者就是氣不忿自己給了林溪好日子,自己卻一點光都沒沾上。
夏支書和村裡的長輩們面色也是十分複雜。
三奶奶拿著柺杖踹了踹張秀梅,“你,你可真是”了兩句,卻也是說不出話來。
他們這時候已然是信了張秀梅的話,可那又怎麼樣?
林家的人都已經死光了,就剩下林溪和陳野。
就像林溪所說,林家的東西現在都在林溪和陳野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