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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火堆邊沒一會上下眼皮開始打架。

火焰消滅了,屋子裡暗下來。腦袋順著拖腮幫子的掌心往下一墜,鄭晟從朦朧中驚醒。他揉揉眼睛,出門找了根木棍靠在床頭,爬上床橫在張月兒的腳頭就這麼就睡著了。

他睡的很沉,張月兒聽見腳頭呼呼鼾聲,悄悄把腿蜷起來。心裡壓著事情沒辦法睡踏實,鄭晟醒來時,外面的天還是黑的。

炭火還有餘燼,紅彤彤的,沒有表,鄭晟不知道現在幾點。聽官兵說,天亮後會有巡檢來這個村裡收屍,那他們就要走了。

“月兒,月兒,”鄭晟拍打著被子:“你還有什麼親戚嗎?這裡不能留,我們要走了。”

月兒張開嘴咽喉鼓動,臉上驚恐之色越來越濃,她在用全身的力氣嘶喊,但一點聲音也釋出出來。

“月兒,月兒,”鄭晟發覺不對勁,他記得以前在哪本雜誌上看過某人受了驚嚇造成語言障礙。

女孩臉色漲紅,眼角流出兩行淚珠,鄭晟手足無措:“月兒,不要著急。”

他出門在幾座茅屋裡翻箱倒櫃,找出來幾件破舊的衣服和布帶,廚房裡還有五六個昨天吃的窩頭,一併包起來帶上。

回到床邊,他伸手抹去女孩臉上的淚水,扶她趴在自己後背上,再用布帶和衣服胡亂把她困在身上,拿起床頭的粗木棍子。

“月兒不要急,我揹你走,你給我指路,有親戚家就去找親戚,沒有親戚你就指我找個有人的地方。”

他用木棍捅開門走出籬笆院子,走到門口時,他突然停下來。這麼安靜的夜,腳踩在厚厚的雪上,再怎麼小心都無法掩飾腳步聲。

外面有腳步聲!

“來的是什麼人?”

他縮回院子,“官兵都走了,難道是巡檢?巡檢也是官府的人。”

鄭晟把棍子握的更緊了,他回屋解開布帶,把月兒放下,小聲說:“你先等著。”提著木棍還沒等走到院子門口,一個比他高半個頭的漢子撲進來。

他忘了,自己剛才也踩在雪地上。

鄭晟戒心已經提到極點,條件反射迎頭一棍子打下去。

那漢子閃不開了,大吼一聲用胳膊擋住。

鄭晟一棍得手,不該那漢人反應的機會,“哐哐哐”當頭亂打。

剛才那一棍傾盡鄭晟全身之力,漢子疼的齜牙咧嘴直叫喚。好在冬天棉衣厚,要不以鄭晟的氣力,這條胳膊多半是折了。

夜裡的屠殺沖垮了鄭晟的頭腦中的防線。這個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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