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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鬍子剃了。”
“那意思是女孩子可以欺負男孩子?”
陸穿堂充耳不聞,抱著十萬個為什麼的陸安安快步進南城大學。
隔著很遠看見了抱著書側耳和人說話朝著學校門口走的溫歲。
穿著咖色的風衣,長髮鬆散的盤著,鬢邊垂下兩縷彎曲的鬢邊發。
嫵媚的眼型被歲月勾勒出了溫柔的弧度。
只是站在那,就像副暖洋洋可以治癒人心的畫。
“老婆!”
“媽媽!”
陸穿堂放下陸安安朝著溫歲跑,走近把她抱起來,結結實實的親了一口:“我想你了。”
旁邊的人偷笑:“溫老師,您先生怎麼每天來接您都是這一句啊。”
溫歲臉悄無聲息的紅透了。
在南城大學上學三年,教書兩年半。
陸穿堂雷打不動,天天來接。
來到就是這句,聲音明亮,明目張膽。
陸穿堂說是喜歡別人稱呼他為:“您先生。”
特別特別喜歡。
溫歲就依他了。
一直依到現在。
旁邊人和陸穿堂打招呼:“今天來晚了。”
以前是抱著孩子在溫歲任教的教室最後面坐著托腮等。
將將跑到的陸安安氣喘吁吁告狀:“我知道我知道,因為爸爸睡著了,媽媽,爸爸沒有我愛你,安安都沒有睡著。”
爸爸是個壞爸爸。
每次為了搶著先抱媽媽,早早的就把她丟下,讓她自己跑過來。
不等溫歲說話。
陸穿堂從口袋裡掏出酸奶:“給我買酸奶。”
陸穿堂小聲碎碎念:“溫歲歲,這是你十年前給我買的,你看看,我珍藏到了現在,都臭了,你重新給我買。”
溫歲接過看了眼,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的事。
但陸穿堂讓給買就給他買。
不然他會念叨著她現在的‘愛’說的沒有剛結婚那時候多。
不停碎碎念。
陸安安不過五歲就這麼多廢話,全是跟他學的。
陸穿堂接著碎碎念:“你看我多愛你,你十年前給我買的酸奶我還留著呢。”
說著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。
溫歲駕輕就熟:“我也愛你。”
陸穿堂的眼睛彎成了月牙,心滿意足了。
陸安安抱溫歲的大腿,“安安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