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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林書婉呼吸凝滯，似是忍了又忍。
“小姐……”
風芷放聲大哭，抽咽著將最近這段時間的事情一一告訴了林書婉。
林書婉彷彿是溺了水，缺氧窒息到她耳鳴不斷，風芷的哭聲和天地間所有的嘈雜徹底消失。
她耳朵裡只剩下那幾個字……
阿媽沒有跟阿爸結婚之前，外公就去世了。
是腦子裡長了不好的東西，壓迫他失了明，沒人沒夜的頭疼，嘔吐。
最後癱瘓在床，卻還是疼痛不斷。
阿媽說外公是餓死的，是疼死的，這種病太可怕了……
她沒有見過外公，阿媽小時候世道更亂，也沒有留下外公的照片。
可是阿媽提起外公病重時的樣子，她總是能想象出那個備受折磨的長輩。
之後出國留學，她選擇學習西醫，也是因為外公被病痛折磨這件事。
也正是學了西醫，才知道人體大腦中的構造有多精細，一個血管的破裂，都有可能造成很嚴重的後果。
時至今日，都沒能有成功開顱的先例。
更有學者說，開顱成功也並不能治癒，所以根本不推薦開顱。
換句話說，得了這種病，便開始了死亡倒計時。
而臨死前的這段時間，會非常的煎熬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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