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之鑿鑿 (第2/4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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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夫人方才的維護她看在眼裡,自然也生出投桃報李之意。
何夫人也不客套,直接系在腰間,復又擔憂道:“我知曉那人必不會是你,但這傳言來得奇怪,背後人像是衝著你來。”
沈嶠不緊不慢地收拾好箱子,燦然一笑:“兵來將擋,焉知我沒有自證之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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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日裡天氣多變,不少人都得了場風寒,比起譚太醫初來時的熱鬧,康濟堂這幾日卻稍顯門庭冷落。
沈嶠甫一進門,就見譚蕪獨自坐在抓藥處,手中書頁翻飛,一看就並未用心,臉上猶有怒色。
畢竟有了這些時日相處,沈嶠知道譚蕪看似跳脫,性子卻頗為堅韌,其刻苦不在自己之下,若無特殊原由,絕不會如此心神不定。
心思一轉,她已明白過來,怕是譚蕪也聽說了有關自己的傳言。
“阿蕪前幾日還說每日要多讀些醫書,怎麼今天就這麼不耐煩了?”
譚蕪聽她口中挪揄,聲音隱含笑意,還有心思打趣自己,似是外面的風言風語不能打擾她分毫,先前的怒氣也不由消散了幾分。
“我這是在擔心你,不知為何,今日坊間忽然起了傳言,說我們康濟堂暗行不法之事,對逝者沒有敬畏之心,不堪為醫。我仔細打聽了一下,才知道有人去官衙狀告你辱他父親遺體,似是還有人作證。”
沈嶠一愣:“已經去過官衙了?怎麼沒有衙役來喚我?”
“是因為這事若想澄清,說難很難,說不難道也不難。”
譚太醫慢悠悠地從二樓走下,一身灰色道袍,一眼看出,很有幾分世外高人的氣質。
“事情剛發生時,周刺史就下令不準傳出。立時就派人尋你,我替你去了。他說的那個日子,我們都在醴縣鄉下,自然知道你的清白。”
說到這裡,他神色微變:“醴縣的事不能說出來,如此只能去請李家幫忙,但李家畢竟與我們不算熟悉,我也怕說得越多錯得越多。”
沈嶠瞭解了事情的始末,也明白了對方在打什麼算盤。這事證據顯然不足,恐怕鄭家也沒打算能定她的罪,而是要用這些似是而非的傳言,來撬動康濟堂的根基,進而讓她在潭州無立足之地。
難怪周刺史並不急著傳喚,原來他也看穿了那些宵小的心思,故意多留給自己一些時間。
事情的最關鍵處,在於證明自己的技藝到底從何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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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長安。
自那一日離開皇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