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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失聲道:“我糊塗了,難不成你是專程運作去的潭州?這麼說鄧相也知道了?他竟然同意?”
鄧玄籍並不直接回答,悠悠解釋道:“此去潭州,可沒有什麼運作,陛下親定,誰能運作?”
許三郎白了他一眼:“那你的意思,這叫做姻緣天定?”
久久凝望著河岸邊的燈火,鄧玄籍又想起了當日林中,那女郎果斷的一箭,和她那句萍水相逢。忽然就很想看看,沈嶠再次見到他會是何種神情,不由展顏一笑。
“我不過是想專注仕途,你不要多想,免得平白生出禍端。更何況,我就算有意,那女郎卻未必,難道我還能強娶不成?”
許三郎聽他說出“強娶”二字,腳下一個趔趄,差點栽下河去,目瞪口呆地看著鄧玄籍:“你這樣一說,我更想跟著你去潭州看看,那位沈娘子到底是何等人物?”
鄧玄籍接過他手中柳枝,輕點水面:“你若是有病去找她看,想必她也很樂意見到你。”
“你才有病!”
聽鄧玄籍打趣,許三郎笑罵道。
卻見鄧玄籍不再玩笑,而是多看了幾眼湖上靠近岸邊的一條遊船,他打量片刻,見是十多位新科士子。
“有熟人嗎?不去打個招呼?”
鄧玄籍回過神來,搖頭道:“是楚地計程車子,應是前來參加吏部試,有眼熟的,卻也不便打擾。”
隨即轉身離去。
船頭上迎風而立的正是鄭學鴻,他今日略飲小酒,有些微醺,定定地看著鄧玄籍遠去的背影。
如他沒有記錯,那日鄭府之外,表妹與這人言談之間頗為親密。
他怎也在此處?
新結交的一位京城讀書人舉杯向前,看向鄭學鴻目光所及,眉頭微動,問道:“鄭兄在京中也有相識之人?”
鄭學鴻回頭,虛行一禮,笑道:“不算相識,只是有些面熟,一時未曾想起來是誰。兄臺久居京中,不知是否知曉那兩人身份?”
“一位是隴右道監察御史之子,許恆;另一位是中書令鄧相之孫,對了,他外放三年,方才結束,似乎就在楚地。”
鄭學鴻微微點頭,黑夜中看不清他的眼神。
不知為何,他初次見到此人,就極為不喜,絕不只是因為表妹的緣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