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嗎?”
她曾經隨沈太醫寄居鄭家時,每日鄭學鴻從府學回來,總要滔滔不絕在她和鄭學嫣面前炫耀自己又得了書院師長賞識,再對朝中局勢指點江山一番,她有時聽得好笑,但確確實實從中窺得許多知識。
聽沈嶠提起兄長,李臻興致缺缺:“哥哥很少與我們姐妹說話,他的學業之事,更不會向我們提起。”
“沈娘子,我有個很出格的問題,你……你有心悅之人嗎?”李臻忽然問道,話已出口,又覺實在不妥,有些忐忑地看著沈嶠。
“……沒有。”沈嶠上一世,同門師姐妹間也常常打趣對方的情感狀況,並不覺得冒犯,手指卻無意識地握了握腰間佩劍。
李臻就自顧自地說了下去,眉目間有無限哀傷:“我原以為表哥是我此生歸宿,可後來阿孃告訴我,他接近我,只是為了還自己欠下的賭債,我親自去問他,他就像瘋了一樣罵我。你說,那位林十八郎,真的會向他們說的一樣,是個頂頂好的人嗎?”
沈嶠無法回答,偏頭凝視著她的側臉。人人都說新娘子幸福,可真正在花轎中的人,只能用幻想將另一人無限美化,來對抗對未知生活的恐懼。
說話間,窗外景色逐漸不再變化。
幾個侍衛來到馬車旁護著,不讓查驗的守衛衝撞到自家姑娘。
長安城中權貴無數,李家這樣的地頭蛇到了長安,也要謹慎行事。
馬車緩緩停下,城門前的守衛一個接一個地檢視進城所需的文書,四周人聲喧鬧。
沈嶠從車簾的縫隙中向外望去,古樸雄偉的城牆之上也有兵士巡邏,森嚴肅穆,與城牆腳下帶著大包小包出入城門、有些無序的百姓截然不同。
這就是長安城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