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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“你怎麼忽然想到這個?”
沈嶠並不看他,悠悠道:“我在想,命運或許就是每一次選擇的總和,每次的選擇,都導致了命運的不同走向。”
“陛下做出的選擇,恰恰不是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,南方戰事如此,令太子監軍,也是如此,我總是有些不安……”
話音未落,猝不及防的,她的臉頰被一雙微涼的大手緊緊貼上。
“宰執尚且有暇與妻子兒孫閒話家常,沈小娘子就這麼關心天下大事,三句話不離左右。”
鄧玄籍捧著她的雙頰,讓她看向自己。
“你跟我,就沒有什麼好說的嗎?”
聲音中帶了幾分委屈。
水上涼寒,沈嶠被他的手冰得一個哆嗦,也要讓他嚐嚐這個滋味。
她看準時機,猛地伸手探向他的脖頸。
但鄧玄籍的習武多年,以他的身手,想要躲開,倒也不難。
他沒有躲。
任那雙冰涼的手與自己肌膚相接。
那一剎那,他心中一顫,一束如墨的長髮隨著船身的晃動,向前飄起又落下,鼻尖盡是林間花枝的淡淡的清香,還有淡淡的藥草味兒。
鬼使神差地,他順手將沈嶠的雙臂一拉,她的手還在自己頸後,水波一陣輕響,他懷中似多了一枝輕飄飄的蓮。
沈嶠不意他突然出手,毫不設防,腳下沒來得及用力,整個身子就伴隨著船身的晃動,向對面撲過去。
她還沒來得及驚撥出聲,就撞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。
兩人處在船艙同一邊,受力不均,船身向一側傾斜過去,壓倒一片蘆葦,發出枝葉折碎的響聲。
船堪堪穩住。
沈嶠這才微鬆口氣,抬頭瞪他,卻對上一雙笑吟吟的眼睛。
“鬆手!你想冬日裡在湖中游水,自己跳下去好了,我可不想。”
說完,她才反應過來,自己竟還摟著他脖頸。
她連忙收回手。
沈嶠倒向他的那一刻,他就反應過來,自己有些過分失禮了。
其實他並無什麼旖旎心思。
攏到她瘦削的腰身時,心中就只餘下了滿滿的心疼。
他還記得初見時,她剛剛喪父,許是傷心過度,一副大病初癒的模樣,形容憔悴,目光卻帶著一股韌勁。
後來身子逐漸豐盈些,一眼看去,還是有如刀削一般的纖薄。
這次京城相見,她或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