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讓她對我死心塌地。”
*
盧夫人收到自潭州送來的家書,將那幾行字翻來覆去讀了好幾回,還是頗感疑惑。
玄籍歷來的家書,均是些普通的問候,再從自己的近況中挑好事講,從未對家中有過請求。
就連他受了重傷,也不敢讓自己知道,還是三皇子的訊息傳來,她才知曉。
可這次,居然在信中言辭懇懇,請她出席林李兩家的喜宴。
她思量幾番,又著人打聽了李家的情況,並未發現有什麼不妥,思來想去,還是接下了林家遞來的帖子。
不管如何,去了之後,總該有個答案。
她坐在席間,漫不經心地聽這些認識的與不認識的夫人談天,偶爾還傳來議論自家的聲音,也不忍著,當即舉杯招呼。
對面人到底還要臉,說小話被她這個正主聽到,也覺不好意思,自罰一杯之後,都低頭裝作吃菜。
她看得感慨,人走茶涼,莫過於此了。
只是心緒到底被這些閒言攪亂,她們說的,其實也不無道理。
又坐了片刻,她長久不出來社交,已然有些勞累,起身去院中清淨處解解悶。
沈嶠餘光一直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,過了幾息,也悄然出去。
宋夫人並未在意,出去的人不少,她也並不顯眼。
“夫人。”
盧夫人正扶著假山石壁休息,忽然聽見身後有人喚她。
轉頭看去,是個容貌清麗的少女,一眼看去略微有些眼熟,細看卻從未見過。
這是哪家的小姐?
“夫人是化縣縣令鄧大人的母親吧?”
少女雖是問句,眼神卻極堅定,顯然已經確認。
她心思百轉,登時明白過來,莫非玄籍是讓她見這女郎?
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,她點點頭,只見那女子從袖中飛快地取出一枚玉佩,掌心向上,讓她得以看清。
是玄籍一直隨身佩戴的那枚!
她心頭震動,不管要說的是何事,眼前女子在六郎心中絕對非同一般。
恍惚間,她想起春日裡六郎回京那一次,就已有了意中人,潭州……莫非就是這女孩兒?
可……可就算商議婚事,也不該是這樣的場面啊。
沈嶠見她防備自己,可兩人獨處越久,越會招致懷疑,只好繼續道:“夫人,鄧大人有要事與鄧相相商,事關機要,可否代為引薦?”
盧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