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迫,生活得十分辛苦。
無論她如何解釋,都被認為是強撐罷了。
至於做媒,她心中一動,想起一事,李臻在路上曾與她提過,自己的婚事,其中就有這位姑母的周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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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府內卻並沒有外人想象的那般熱鬧。
女眷按身份與關係遠近圍成幾桌,宋夫人帶沈嶠坐下,只介紹道:“是我孃家的表姑娘。”
身邊人會意地笑笑,宋夫人孃家並不十分顯赫,這位表姑娘,多半是來京中求姻緣的。
“小娘子,你可找對了人。宋夫人是這京中一等一的好眼光,有她掌眼,保你美滿一生。”
沈嶠微微一福,算作見禮,記下這一桌人的模樣,低頭聽她們談天,仔細從這些話語中梳理京中關係。
貴婦們還以為她小門小戶,上不得檯面,也不理她,隨意打些機鋒。
“……盧夫人今日竟也來了,她平日裡都甚少出門。”
沈嶠豎起耳朵,另幾人卻有些怔愣,哪位盧夫人?
此時對於出嫁女子的叫法,有隨夫姓叫的,也有隨自己姓叫的。盧夫人丈夫早逝,孃家卻顯赫,稱她“盧夫人”的卻比“鄧夫人”多了很多。
“是鄧相的兒媳,看來鄧相致仕,她也開始為了兒子的前程走動了。”
有人嗤道:“她也該急了。要我說,鄧六郎就該好好留在京中,在翰林院待上幾年,憑他祖父,總能在聖上面前留些印象,這前途也就有了。可他一去下面州縣,聖上過幾年也就忘了這號人。連盧夫人自己的孃家,都不選他做女婿。”
“鄧六郎比之他的祖父父親,的確差得遠了。唉,可惜他父親走得早,沒來得及好好管教,盧夫人與鄧相也慣著他,幾年前他還去拜師譚太醫,好讓人一陣笑話,他這算是……長於婦人之手吧。”
幾人輕輕笑了起來。
不知為何,沈嶠心中一陣翻江倒海的酸澀襲來。
“萬般皆下品,唯有讀書高”,隱含之意是隻有做官才是正途。
她先前也聽譚蕪說過,鄧玄籍因想拜師譚太醫,很是處在風口浪尖了一段時間,那時她還沒什麼感覺,現在才知,原來這個夢想,在這些人眼裡,竟然如此可笑。
“……盧夫人看過來了,她不會聽見了吧?”
另有人向來不滿鄧相,不屑道:“今時不同往日,盧家還能為她這個出嫁女撐腰不成?要我說,她還是該在家裡,準備鄧相歸鄉的行李。”
沈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