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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聲寂寂,忽而有雨滴飄下,才放輕腳步,抽出一隻筆直的竹籤,將門緩緩開啟。
車轍痕跡很新,沈嶠用竹籤量了量陷入泥土的深度,隨即無聲無息地回到室內桌前,拿起一支炭筆稍作計算,大致算出木箱的重量,其間有多少兵器,也可加以估量了。
沈嶠無奈地嘆口氣,話本中都說,知道的越多,死得越快。可這些是非偏偏在她眼底下發生,她也只好……讓鄧玄籍去管。
誰讓他才是縣令呢?
話雖如此,沈嶠還是幾乎徹夜未眠,時時注意著周邊的響動。
雞鳴不久,對面賣早食的鋪子已經開了門。過了片刻,斜對的大門裡出來兩個腳伕打扮的男人,模樣十分老實,任誰看到,都不會心生警惕。
兩人似乎對這片頗為熟悉,熟捻地向楊寡婦買了份湯餅。
等他們走遠,沈嶠才開門出去,狀似不經意地問道:“那兩人是新來的鄰居麼?以前彷彿沒見過。”
楊寡婦盛了滿滿一大碗,遞給沈嶠,笑道:“前天來的,是一對兄弟,在碼頭做工,聽說是為了娶親,才咬牙合力買下孫家的院子。”
“嫂子與他們搭過話?”
楊寡婦還未說話,在她身後幫忙的女兒楊婧努了努嘴,答道:“他們搬家,居然問我娘能不能搭一把手。放著那麼多大老爺不求,反而來找我們孤兒寡母,我看他們不是什麼好人!”
“婧兒,你又背後說人!”楊寡婦輕聲斥責,臉上卻寵溺地笑笑,顯然也很贊同這個說法。
沈嶠聽聞,又瞥了一眼那個院子,幾枝桃樹枝條伸出牆外,一派靜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