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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廝笑著上前,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三爺看上的東西,甭管值不值,那是一定要到手的。至於剩下的欠債,你給三爺當個奴才,慢慢還便是了。”
泥人還有三分氣性,秦掌櫃“呸”了一聲,冷笑道:“莫說這鋪子並不完全在我名下,就算是我的,你也別想就這樣搶走!”
盧三爺在這待了半日,早已沒有了耐心,聽他還不順從,抬了抬手:“欠賬還錢,天經地義,不識抬舉的東西。給我砸,我倒要看看,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!”
他身後的那一群壯漢就等著這一聲令下,呼呼啦啦地進店,提起桌椅就砸,秦掌櫃對這間藥鋪傾注了半生心血,也紅了眼睛,拿起一把凳子,砸在了盧三爺腳下。
場面有一瞬間的靜止,隨即,兩個壯漢撕住秦掌櫃的衣領,“啪啪”兩個耳光,打得他鼻青臉腫。
“我……我就告訴你們,另一半的契書,在二十年前的瘍科聖手沈如鈞名下。你若想要,儘管南下潭州去找沈如鈞好了。”
聽到自己父親的名字,沈嶠微微出神。
長安與潭州相距兩千多里,訊息傳遞得慢,再加上沈太醫幾乎從未告知過沈嶠自己的社會關係所在,她也無法一一去信,告知親友。
以至於秦掌櫃此時還不知曉,沈太醫已於初春駕鶴歸去。
沈嶠從他的略帶嘲弄的語氣中敏銳察覺到,他與自己父親的關係,似乎並非那麼要好。
盧三爺聽他說得煞有其事,臉色更冷,抬腳向秦掌櫃心口踹去,藥童夥計阻攔不及,砰地一聲,後腦勺撞在藥櫃上,鮮血滲出。
秦掌櫃捂緊胸口,還未張嘴說話,掙扎幾下昏了過去。
有人見勢不對,飛奔出巷去找管大夫。不管這兩人鬧翻是為何事,管大夫向來面冷心熱,不會不念他們往日的知交情分。
突然出此變故,周圍人也都愣住了。沈嶠心中一沉,顧不得拿起桌上劍匣,疾步走去掐住秦掌櫃人中,翻他眼皮。
見他瞳孔開始散大,顯然是心臟病發,危在旦夕。她想起前世之事,只覺全身血液都凍結成冰。
隔了一世,死者家屬的咒罵聲依然清晰地迴盪在她腦海中,似有一道聲音問她:你還敢治嗎?
“哪裡冒出來的小娘皮?”盧三爺只覺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釁,竟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地下與他對著幹。
這聲怒喝將她拉回了現實,深吸一口氣,沈嶠跪坐在地,一拳狠狠地砸到秦掌櫃胸口。
“滾開!”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