餅 (第3/5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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矮牆,熟練四下嗅嗅。
馬主人顧五郎,則是站在一旁,見它當真要去吃,才拍了它一掌,“收斂些。”
白鶴也很委屈:原本就是自家地盤,它往日也是隨意覓食的,今日怎麼就吃不得了?
顧五郎輕斥,也得哄著它,順著鬃毛,再和裡頭炸毛的小郎君說話,“你家還挺熱鬧的。”
許平安小腰還叉著,對著第三位不請自來的客人,悶聲道:“郎君有何貴幹?”
顧五郎喜愛和這樣思緒外露的人打交道,當即便笑道:“方才下山,順手將你家的柴火給拎下山了,但又不好高聲呼喚你們來取。回過頭一想,我辛辛苦苦砍的樹,就隨意放置在道旁,若是給人順走了,豈不是白費了我的力氣?”
話裡話外,皆是在說他砍樹、劈柴、送木頭的三大功勞。
許平安更是鬱郁,只好如實道:“我和二姐去搬回來了,多謝郎君仗義相助。”
柴也送了,話也答了,顧五郎按理該走了罷。
絲絲不合時宜的香氣,從石屋溢位,也擾亂了思緒。
肚裡裝了一鍋蘑菇湯的人,不由脫口問道:“你家這麼早就做飯了?”
“沒有。”許平安頭也不回說道。
這樣直白,或許能擊退尋常人;而顧五郎偏還悠哉悠哉和他對望,兩人彷彿三歲稚子,誰也不讓誰。
直至許抱月端著香氣的來源出現。
顧五郎還算守禮,朝她拱拱手,無言問安。
許抱月也胡亂跟著回禮,心道:這顧五郎的戲份,是不是多了些?算了算了,我一個在流放路上嗝屁的女配還管得了一個男配的事?
“平——”
剛喊了一半,莫名對上了眼神熠熠的顧家小腿,許抱月再瞟著花婆婆家,改了口,“你,肚子餓了麼?”
“我不餓。”
“餓了。”
許平安和顧五郎同聲說道,說完再面面相覷。
許平安腦門上只差刻一句:我二姐問我肚子,你答什麼?
顧五郎亦是鎮定,端的是雲淡風輕,甚至補一句:“這是什麼餅?甚是美味。”
“菜餅子。”大廚許抱月如實道。
“原是如此,怪道如此美味。”顧五郎又道。
如此,再不請他吃一個,都對不住他的兩個“美味”。
終歸是男女有別,許平安端著碟子,客客氣氣請他吃一個。
顧五郎比白鶴客氣些,若不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