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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麼？”
“只是……”他道出了隱情，“沒有他們我們就沒法運營。我們實際上……是他們的合作伙伴。”
不過，聽他的語氣，這還不是大實話，似乎應該是“完全依賴他們”才對。
“我們不會洩密的。”
“謝謝你，真的，謝謝你。”他顯然感到如釋重負。
薩克斯客氣地感謝了他的合作，招來了塞利托的白眼。
萊姆結束通話了電話，“資料探勘？有誰聽說過？”
托馬斯說：“我不知道SSD，但是聽說過資料探勘。這是21世紀的熱門行業。”
萊姆掃了一眼證據圖說：“如果522是SSD的一個員工或者客戶，他就能找出他需要的所有資訊，誰買過剃鬚膏、繩索、避孕套和釣魚線等等！所有他能捏造的證據。”這時他又有了一個想法，“那家制鞋公司的老闆說他們出售資料以列出郵件傳送清單。還記得亞瑟曾經收到過一些關於普雷斯科特油畫的廣告郵件嗎？522可能是從他們的郵件傳送清單上找到的。愛麗絲·桑德森可能也在某個郵件傳送清單上。”
“而且你看這些犯罪現場的照片。”薩克斯走向白板，指著在錢幣盜竊案現場拍攝的幾張照片。一疊廣告郵件很顯眼地堆在桌子和地板上。
普拉斯基說：“還有，長官？庫珀警探提到了E-ZPass電子收費系統。假如SSD挖掘他們的資料，那麼兇手就可能會查明你的堂兄在市區和回家的確切時間。”
“老天，”塞利托喃喃地說，“如果是這樣的話，這個傢伙就無意中發現了一個作案手段。”
“梅爾，把資料探勘查清楚。用Google搜一下。我想知道SSD是不是這裡唯一的一家。”
他敲擊了幾下鍵盤，“唔，關於資料探勘有200萬條連結。”
“200萬？”
“你們要是想看，”梅爾說，“我就把他們的宣傳冊下載下來。”
“哦，要看，梅爾。讓我們瞧瞧。”
薩克斯坐在萊姆身邊，他們看著電腦螢幕，這時SSD的網站開啟了，最上方是該公司的標誌：一座瞭望塔上開了一扇窗，窗子裡發散著幾道光芒。
戰略系統資料公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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