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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語氣充滿戲謔，林澤洪聽出來了，這是自己勸馮暮說過的話。
“殺了一千個人……這還不夠嗎？”林澤洪沒有驚訝於馮暮沒有被洗去記憶，他的身體微微顫抖。
“不夠……真正凶手還沒死，我怎麼甘心？”馮暮笑了一下，將那個砸死林逸澤的錘子遞給了林澤洪，上面沾滿血跡。
“你他媽演技真的好啊，馮暮……你真的變了……”林澤洪一把推開了馮暮，離開了……
“哈哈哈哈哈！！我他媽變了又怎麼樣？那個傻逼沒變不還是這種爛人？你和這種人當兄弟！你好得到哪去？”馮暮癲狂大笑，內心那股壓抑著的邪念終於徹底降到了心底……
而鍾凜傑坐在自己的床上，聽著馮暮和林澤洪的對話，他旁邊還有個暗影：“你這個兄弟，很不對勁啊。”
“是嗎？哪裡不對勁？”鍾凜傑小聲回應說道。
“說不上，但這笑聲很熟悉。”暗影開口道，語氣充滿沉重，看到馮暮轉頭又馬上消失了。
“哦，他從小到大都這麼笑，而且那又和你有什麼關係呢？”鍾凜傑不屑一聲，然後躺在床上，馮暮也在宣洩完復仇的喜悅後回到了床上……
“傑哥……”馮暮看著天花板突然開口道。
“怎麼了？”鍾凜傑閉著眼睛問道。
“你會不會覺得我變了？”馮暮語氣突然變得沉重。
“誰沒有變呢？我不一樣成了你說的鐘校長？但只要我們這些兄弟之間的關係不變就行了。”鍾凜傑安慰馮暮道。
“可是，我好像已經和阿洪他……你懂吧？”馮暮不知怎麼又開始變得傷感道……
“給他點時間吧，那畢竟也是他的兄弟，對他來說也有幾年的感情了。”鍾凜傑平靜道。
馮暮沉默了，鍾凜傑見馮暮沒有回話又開口道：“你知道我其實領導鬥一沒有這麼輕鬆，我的實力很強，眾人一開始也服我。直到我們搜刮完第一個公安局，拿到了槍，我把其中一把分配給了一個我信得過的人，他是我同學。可結果呢？他立馬拿槍指著我，讓他當領導……”
“那個時候……你體質多少？”馮暮聽到這裡問道。
“30倍，你可能試過，30倍體質，手槍子彈可以輕鬆躲過。我讓他把槍交出來，他也殺了幾隻喪屍，看我靠近，他開槍時沒有猶豫，我沒有躲。
但他第一次摸槍，打偏了，之後我沒給他第二次開槍的機會，我扭斷了他的脖子，那是我第一次殺人，我沒有感覺怎麼樣，只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