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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麼好歹鄰居一場?”蘇錦煙揭穿道:“也就才住了一宿罷了,哪裡來的鄰居情分?”
“日子處久了不就有了嗎?”
“你言下之意是想繼續住下去?”
“自然,”尉遲瑾說:“荷州的案子比定州更復雜,時間自然就更久些。”
“要住多久?”蘇錦煙乾脆問。
“興許兩個月?”
“既如此,”蘇錦煙說道:“那我換個地方,也好讓尉遲世子住得安靜些。”
“你——”
尉遲瑾停下腳步,看著她冷漠無情遠去的背影,氣得要炸,原本蒼白的面色也因此變得黑沉。
“世子爺?”耿青小心翼翼地問:“人都走遠了,還跟不跟?”
她都這麼絕情了,還如何跟?他尉遲瑾也不是那種沒臉沒皮的人!
“派些人護著,順便看看她去做什麼。”他沉著臉吩咐道。
.
和興酒樓。
尉遲瑾要了個雅間,坐在二樓的窗下飲酒,耳邊是咿咿呀呀柔美婉轉的歌聲。
他路過這家酒樓,聽掌櫃介紹對面懷春院來了個新歌姬,唱曲兒如百靈鳥似的好聽,能解人煩憂。
尉遲瑾心裡煩,想著那就試試,聽聽這百靈鳥到底有多靈,哪想越聽越是煩躁。
忽地,他將酒杯往桌上一擱,屏風後頭的歌姬就嚇得趕緊停了下來,好半晌也不敢出氣。
尉遲瑾給自己又倒了杯酒,沒骨頭似的歪靠在軟塌上,漫不經心地問:“怎麼停了?”
“公子,”那歌姬怯怯地答:“奴以為公子不喜歡聽這支曲。”
“是不喜歡,太吵了。”尉遲瑾飲了一口,說道:“換一曲。”
“公子想聽什麼樣的?”
尉遲瑾懶懶地昂著頭,半似認真半似玩笑地說道:“有沒有唱女人薄情寡義的曲兒?”
“......沒有。”
“忘恩負義的呢?”
“......也沒有。”
尉遲瑾掀眼,慢悠悠地問:“那你會什麼?”
“奴家會唱‘雁徊金’。”
“那是什麼?”
“說的是一個女子一心一意服侍夫君,而夫君功成名就後另娶美嬌娘。女子心如死灰,削髮恩斷義絕的故事。”
“......”尉遲瑾心裡堵:“那你還是別唱了。”
“是。”
過了一會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