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 多多篇 (第2/6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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給他,我當牛做馬伺候他!你們誰敢,誰敢帶我回家。
記得曾和袁正銘玩一個敢不敢的遊戲,無論對方提什麼問題,都要回答敢。
袁正銘問我,敢嫁給一個一無所有沒錢沒地位的男人嗎?當時我正拿著他送我的愛馬仕樂呵呵笑著,我撥弄著長卷發說我敢啊,只要那個男人是你。他吸一口煙,說,那把包給我,我給別的女人。我把包抱在懷裡,嫵媚一笑,說:不。
袁正銘,你敢帶我回家嗎?我問他。
他沉默。
我鑽到他懷裡,試探著說:我不要愛馬仕,你不要那個家,好嗎?
他摸摸我的頭說:多多,你發燒了。
我小聲說:我何止發燒了,我都病入膏肓了。
你愛的人不愛你,這是多麼痛心的事,你愛的人因你在他身邊而不快樂,這又是多麼悲哀的事。
袁正銘多麼害怕我來打擾他的生活,怕我來找他新婚妻子的麻煩。最後一次打電話給他,是他陪妻子從馬爾地夫度蜜月回來。以前我死纏濫打央求他陪我去一次馬爾地夫,他都以忙為藉口推開。
他終究還是陪著他的妻子去了我最想去的地方。
我打電話約他出來,在曾經他經常帶我去吃燭光晚餐的西餐廳,我說那叫“老地方”,他喜歡聽藍調或者鄉村音樂。我每次去那裡,服務生都會問:袁先生是稍後過來嗎?
後來我獨自去了一次,點了袁正銘必點的歌,服務生還是習慣性問我:袁先生是稍後過來嗎?
我抬頭苦笑,握著杯子的手不經意地就抖了。我說:袁先生不來了,以後都不會來了。
年輕的服務生一臉的歉意,站在那裡不知該怎麼安慰我。
我晃了晃杯子,說:我沒事,拿酒來。
這一次,他應約而來,他穿著駝色夾克,在我對面坐下。他看了我一眼,稍愣了一下,他一定覺得我瘦了很多。
他沒再穿白衣白褲,他淡漠的眼神流露出來的只有驚訝,沒有關心,看來他過得很好。
我走到他身邊,想要靠在他的肩上。他不經意的一個微側身動作,躲過了我。
我手拂過他的夾克,低喃著說:“你還是穿白衣白褲好看,現在是你妻子打理你的生活起居吧,難怪呢,一點也不風流倜儻了。”
“坐回你的位子,別這樣。”他低咳了一聲。
他再也不是當年的袁正銘了,他成了一箇中規中矩的已婚男人,想想過去在一起的風花雪月,而今,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