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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平坦的地面上左腳絆右腳,以他們似曾相識的姿態,撲倒在了地上。
等蕭啟明從兵部過來,看到的就是一身塵土小臉髒兮兮的楚言。
他的視線落到楚言的衣袖上,看到那點點的猩紅色血跡,問:“受傷了?”
軍師:“……嗯,臉砸地上,流了點鼻血。”
被二十個上好的弓箭手攆著跑,唯一的傷居然不是箭矢造成,而是自己摔的,也是讓軍師大開了眼界了。
蕭啟明聞言,伸手抬了抬楚言的下巴,想看看她臉上還有沒有別的傷,結果被楚言張口咬住了手指。
小丫頭像是明白眼前的親爹就是讓她遭遇這一切的罪魁禍首,咬得非常用力,直接就嚐到了血腥味。
蕭啟明依舊面不改色,等到小丫頭鬆口了才慢慢把手給收回來,說道:“下次要摔了記得拿手擋一擋,別把臉給摔破相了。”
滿嘴血的小丫頭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,當著蕭啟明的面呸了好幾口,然後便跑去停放馬車的地方,爬上馬車後就再也不肯下來。
蕭啟明也沒管她,只吩咐人給她找些吃的,休息一個時辰再繼續。
一個時辰後,楚言又開始被箭矢追著上躥下跳,雖然這次的弓箭手換了一批人,但他們的心路歷程和上一批人是一樣的,從備受良心煎熬,到麻木不已懷疑這位二姑娘在演他們。
不過這次還多了一個階段——他們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實力問題,才會怎麼都無法傷到狼狽閃躲的二姑娘。
而二姑娘也沒再受傷了,因為她終於學會了在摔倒的時候拿手撐住地面,而不是由著自己的臉親吻大地。
晚上楚言和蕭啟明一塊回到侯府,蕭沁只看楚言滿身滿臉的土就把自己腦補到心疼。
當天蕭沁直接就把楚言留在了自己的院子裡,顯然是想防止今早的事情再度發生。
可惜第二天天沒亮,還是有一群嬤嬤闖進來將楚言帶走了。
因為雙方武力值相差實在太大,蕭沁院裡的人毫無還手之力。
而且這次蕭啟明不再把楚言帶去宮門口等自己下朝,而是一出門就讓十一把楚言帶去了軍營。蕭沁想去軍營把楚言接回來,可惜蕭沁連軍營大門都進不去,最後只能悻悻回府。
就這麼過了半個月,楚言終於得了一天休息,這一天,已經習慣了早起的楚言蹲在花園湖邊,盯著湖面上自己的倒影,久久未動。
蕭沁過來找她,問:“在看什麼呢?”
楚言伸手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