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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,她不記得自己畫過多少幅他的臉容,只知道每一幅畫的左上角都印著四個,溫暖的弦,畫裡的人他是她的弦,她原以為,哪怕海枯石爛,哪怕藍田玉暖,他永遠會是她的弦。
然而他竟然就這樣消失,整整四個多月。
她冷冷地看著他,什麼話也不說。
“寶貝。”他彎唇輕喚,眸光柔軟入心。
她抿了抿唇,終於還是壓下滑到嘴邊的“滾”字,而只是冷嗤出聲。
“佔大總裁,分手傾斜角也說過了,失蹤你也玩過了,不如告訴我你下一步還打算再玩什麼?先讓我有個心理準備,那樣我才能更好地配合你,你說是不是?”
一頓譏諷讓他停止向她的行近,怕再次惹起好怕脾氣。
“寶貝……”他柔聲再喚,唇忍不住向上翹起,“封面上的你非常美,真的非常美,美得——”他側頭,似乎想找一個合適的形容詞,抬眸看她,瞳色如流光幻彩,“美得……讓我很有感覺”。
她惱得又伸手去抽畫。
“噓……別急,我還沒說完。”示意她少安毋躁,他臉上笑容愈深,“在雜誌上看到你的第一眼,我告訴自己,這就是我的女人,是我佔南弦想要的女人,是我一直夢寐以求的女人,寶貝,你真的讓我控制不住地心地。”
她眸中的冷怒終於緩緩平復下來。
出口的語氣卻仍帶著不甘和責備。
“我問你,我生病住院那時,凌執隱是不是你叫來的?”
“嗯,她不讓我見你,那我也就讓她早點走人。”
只需讓她親眼見著溫柔的愛侶,不用他再有什麼動作,她自己會斬斷這份依戀,親手將自己送去新加坡。
“臨路呢?也是你私底下做了什麼時候讓他急著去澳門的?”
“他本身就想過去,我只是把他走的速度稍微加快了而已。”
其實他也沒有做什麼,不過是是在朱臨路的後院點了把火,讓他自顧不暇飛快滾離她身邊。
“這麼說佔媽媽找我去老房子也是你的意思?”
“第一次不是,鑰匙是她自己給你的。”如果他事先知道,絕不會失策到讓她撞見他和薄一心,“至於第二次,我只能這麼說——她看不下去我悶悶不樂。”
心機深沉得簡直絕世無雙,她不無戒慎:“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呈?”
“有。”他慢慢向她行近。
“什麼?”
佔南弦小心地把她抱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