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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處都是搓傷。
如今……就只是多洗幾遍澡、身上多幾道紅痕而已。
可當年的任司徒出於職業角度總會想方設法地剖析孫瑤的內心,如今的任司徒,卻連問都不忍心問她,只支吾了一句:“你……和徐敬暔……”便再也說不下去了。
孫瑤笑了一下,像是對自己的嘲笑,又像是把一切都看淡了似的雲淡風輕:“本來還挺你情我願的,可我突然發現他那張臉太像徐敬延了,我就沒忍住砸了他,他現在估計還在醫院縫針。”
孫瑤那違心的一笑,任司徒看在眼裡,可越是親近的人,任司徒就越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安慰。思來想去,最終說出口的就只能是毫無力度的一句:“什麼也別想了,趕緊去吃飯吧,飯菜都涼了。”
孫瑤點了點頭,這就和任司徒一道返回飯廳,可沒走兩步,孫瑤又停下了。
她回頭看向任司徒,對任司徒的擔憂,不比任司徒對她的少:“差點忘了問你,你和盛嘉言昨晚是怎麼了?”
任司徒心絃一緊:“幹嘛這麼問?”
“我早晨6點多回來的,盛嘉言竟然在,看樣子是等了你一晚,雖然他沒承認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任司徒沉默了將近有一分鐘。
她回想起了盛嘉言的那句:別和他結婚……
可就算回想起來了,又如何?任司徒有些無力地朝孫瑤笑了笑:“別告訴我這些,我已經不想再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夢了。”
嘴上雖這麼說的,可任司徒回到飯廳,驀地與盛嘉言目光相觸的那一刻,終究還是沒忍住,心裡猛地一緊。
可盛嘉言抬眸看她,眼裡哪有鬱結難平?哪有不忿?哪有隱忍?哪有愛?
只是一貫的溫潤如玉,一貫的如摯友一般:“你們來得可真是時候,尋尋剛把最後一塊排骨啃完。”
任司徒強迫自己笑了一下,強迫自己把視線從盛嘉言臉上移開,從桌邊的紙巾盒中抽了張紙巾,走去給尋尋擦嘴:“你看你,都吃成花貓臉了。”
只有孫瑤,目光在這兩個人之間逡巡了一輪,終究是什麼也沒說,只無奈地搖了搖頭,坐回了座位上——
這兩人,總以為“不打攪”才是對自己、對對方都好的選擇。
***
春節假期就這麼不知不覺地過去了。
回到B市,或許意味著人生也要翻開嶄新的一頁。
中午一到飯點,任司徒照舊和莫一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