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單的兩個字就能徹底概況:“犯`賤唄。我剛衝去找他,想挽回來著,結果被狠狠地潑了盆冷水。男人一旦不愛了,果然很冷靜……不對,很冷酷。半點拖泥帶水都沒有。”
孫瑤表示願聞其詳。
任司徒也正好急缺一個宣洩的出口。
之前從會所離開時,沈沁還問她要不要一起去喝酒,兩個傷心人湊一塊喝酒也不失為一種宣洩方式,可即便如今的任司徒自認自己和這小姑娘是同一陣線,可彼此的芥蒂還在那兒,任司徒真的做不到和她一起把酒話心事。如今有了孫瑤的隔空相伴,任司徒就算滴酒未沾,把煩心事全傾吐出來,也覺得好受了很多。
接收了她如此多的負面情緒的孫瑤卻幾乎要拍案而起了:“姓沈那小姑娘也太不地道了吧,挖牆腳也不是她這種挖法啊。把你和時鐘攪黃了,她自己不也沒撈到任何好處麼?真是得不償失……”
畢竟孫瑤是任司徒的摯友,就算覺得任司徒這事辦得太糊塗,也不好意思責備她,只能把責任全歸到無關緊要的沈沁身上去。
任司徒沒有接話,其實她心裡清楚時鐘說的很對,就算不是沈沁,未來她也可能會因為各種無關緊要的人誤會他,說到底,她潛意識裡就不相信男人這個物種會忠誠。即便時鐘用那麼多次實際行動告訴她,他是個例外……
孫瑤認識任司徒這麼多年,很清楚任司徒此時的沉默意味著什麼,只能說,“也對,現在返回去追究誰對誰錯已經沒意義了。”可剛一說完,孫瑤又忍不住返回去追究了,“我之前都跟你說了吧,他一個月沒聯絡你,鐵定是徹底沒想法了,你還跑去挽回,結果就只能是自取其……”
“就別在我傷口上撒鹽了行嗎?”任司徒無奈地打斷她。
“行行行,我就不事後諸葛亮了,”任司徒語氣裡的憋屈,孫瑤隔著電波都全部接收到了,無奈之下只能改口,“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孫瑤的火爆脾氣可不容許都現在這個狀況了,她還用一句“不知道”把什麼都搪塞過去,“姑奶奶,你就不能爭點氣麼?上次你倆冷戰,問你想怎麼辦,你說不知道,現在你怎麼還說‘不知道’?”
任司徒被她說的,只能猛地仰頭灌掉杯中酒,才能勉強壓抑住心底那滿滿的欲哭無淚。
孫瑤知道她心裡堵得慌,於是只能稍微沉了沉情緒,把語氣變得平和了一些之後,才繼續說下去:“要麼從今天起,當機立斷,決定徹底忘掉他。要麼就……”
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