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嗎?”
秋辭點頭。這是他們的默契……兩條手臂像被逐漸攏到一起的鐵軌,繩子像枕木一樣整齊……秋辭身子後仰,倚著沙發,眼珠開始變懶,緩緩地跟著Leon的身影到幾米遠外的椅子上。
只有在這種時候秋辭才不壓抑自己的美,Leon目不轉睛地看著他,看他的面容因放鬆而越發美麗,閉上雙眼,進入舒適的睡眠。
他想起秋辭說過,總睡不好,每晚都要做很多夢。可是這會兒他就睡得很香,讓人很難不想去吻他。
Leon坐了一會兒,確定他沒有感到不舒服,便輕輕地站起身去了洗手間……
舒緩的鋼琴曲還在響著,肖邦寫了那麼多首曲子,時間一到,Leon輕輕晃動秋辭的肩膀。秋辭朦朧地睜開眼,衝Leon輕輕地笑了笑,眼睛彎起些微的弧度。
Leon的手指想從他的臉頰上掠過,卻終究只敢碰他的手臂。繩子是秋辭的保護,又何嘗不是他的。只有隔著那層保護他才能碰觸秋辭的身體,所有的勇氣在第一次搭訕時就用完了。
秋辭休息了一會兒,又喝了一次香檳。Leon私心裡希望他再多喝一點,快把香檳杯裝滿了。秋辭毫不介意,依舊喝完了,只是笑他,“一會兒手可不能這麼不穩。”
Leon的手是很穩的。秋辭總覺得自己幸運,他聽過很多危險的故事,慶幸自己遇到的第一個、也是唯一一個partner是合格的……
這會兒要坐到沙發上了……Leon跪坐在他身後。本來是安靜的交流,卻突然有人說起話,一下子把秋辭從無人也無我的世界裡拽出來。
念頭、情緒、聽覺、視覺、觸覺,汙染物般地湧進來,秋辭語氣很衝地問:“你剛說什麼?”
Leon倒高興他在這遊戲中願意釋放自我,大度地又說了一遍:“我剛剛說,Avery,你想嘗試別的方式嗎?”
“不想。”秋辭乾脆地拒絕。
“可是你的屋頂上有掛鉤。我上一次來的時候,那裡還沒有。”
“那是用來掛吊椅的。”
“Avery,吊椅可不像你的選擇。我認為,你更喜歡固定住,而不是晃來晃去。”
秋辭反感他這心理醫生的口吻,“所以我不喜歡你剛才的提議。”
Leon沉默了一會兒,“你可以相信我的skill,我不會讓你受傷的……”
秋辭不是不信任他的水平,他只是單純不喜歡在別人面前那麼無保留地開啟肢體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