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焉能叫人心裡不慰貼。
但能夠好起來,著實好多了。
柴房。
奶母正在被關押著,她作為管領之妻,太子之奶母,地位相當的高,一般人還真不敢為難,就算現下犯了事,也是好飯好菜的供著,頂多拘在柴房中,不得自由罷了。
“說吧,那巫蠱娃娃是怎麼回事。”
然而奶母抵死不認,這事兒完全不能認,若是認下,她一家子都完了。
她孩子也不過跟胤礽大了兩個月,哪裡捨得出星點差錯。
見問不出什麼來,梁九功也不惱,只好聲好氣的哄著:“不過例行問話罷了,雜家知道嬤嬤是無辜的。”
話是這麼說,卻不見他來給她鬆綁。
“你即知道,就該勸著萬歲爺,將我放了,太子還等著吃奶呢。”奶母也不跟他硬頂,只軟聲回。
她知道現下跟之前不同,再不能飛揚跋扈了。
梁九功作為大總管,也是宮裡頭的人精,聞言笑了笑,低聲道:“太子會長大的。”
現下這年歲,若是寵著的,確實抱在懷裡不下地,又整日裡吃奶,但萬歲爺英明,寵著歸寵著,愛著歸愛著,但該會的一點不能少。
故而太子殿下對奶母的依賴並不深厚。
奶母白了臉,是了,殿下會長大的,再也不吃奶。
“說吧,巫蠱娃娃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梁九功和顏悅色的問。
手中卻漸漸的拈起了細細的鋼針,他溫聲道:“這和給殿下針灸的針比起來,也是差不了多少呢。”
那麼小的孩子,頭上身上別滿了金針,漫說萬歲爺瞧著心疼,就是他這個做奴才的,瞧著也疼。
針灸。
那麼多金針別下去,原是極疼的,但昏迷中的人,連喊疼都不能,只是往外憋豆大的汗珠子。
梁九功手中執著鋼針,笑眯眯的往嬤嬤處去,一邊溫聲問:“不知道嬤嬤有沒有什麼要跟雜家交代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