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叫逼供嗎？”
黃葉道：“逼供的物件是一位嬌滴滴的小美女。”
方適想了一會：“這個……似乎……有點殘忍，不過既然她自己惹事……行，我咬咬牙就過去。”
黃葉道：“逼供的物件是你熟人。”
“我特？”方適一愣：“我熟人？我哪個熟人當了主教？”
“我說了是主教了嗎？”
方適想了一會，拍掌一指黃葉，道：“米連娜？”
一個月前，米連娜被判八年，現在在朱蒂曾經住的監舍中服刑。在克西覺醒後，她表示願意服從監管，所以她只是被限制了目田，生活過的還是相當不錯的。
方適道：“可是米連娜未必知道魔女太多資訊。米連娜落在我們手上，魔女肯定會有一些對策，避免讓我們找到她。”
黃葉道：“想太多了你，我要米連娜只是要她的天賦。”
方適道：“米連娜天賦再強，也只是一個城市範圍……”
黃葉道：“魔女生前對球星迦納有好感。”
方適回答：“沒錯。”
黃葉道：“如果迦納死了，她會不會來見最後一面？或者是遠遠的目送迦納入土為安？”
方適深吸口氣：“還要殺迦納……這哥們人還不錯，他是頂級球星，賺的錢很多，很高調的應酬拍廣告。但是他將三成的收入用於慈善事業。”
“方適，你都老大不小了，怎麼沒看穿這一切呢？慈善是富人重點的避稅區。迦納十有七八和毒鳥，洗錢有瓜葛……就算他是個好人吧，這個計劃你覺得好，還是不好？”
方適盤算：“如果是迦納遇刺死亡的話，魔女不懷疑，面具也會懷疑。不過幾個月前我聽聞迦納全身器官在慢慢衰竭，這時候他死亡或者自殺，都是順理成章的事……但是，不要這麼搞行嗎？我先前幹了衛道士的摩森，現在又得掛上一條無辜的人命。他媽的，還都是為了正義的事業。這、這、這行為和皮託有什麼區別？”
黃葉回：“皮託確實很壞，但是對於贊成皮託立場的人來說，皮託是好人。作為人類的立場來說，你雖然做了壞事，但是你仍舊是好人。”
“潘蓮說，我廚櫃，我謀殺情夫，但我知道我是一個好女人。”方適道：“方適說，我殺無辜的老人，再殺無辜的病人，但是我知道我是一個好人。臥槽，好人？老子就是個幣吃……”
黃葉：“很少聽人這麼說自己……你幹還是不幹呢？”
方適問：“沒有其他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