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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捧著手機高高興興在遲綠那條朋友圈下面跟熟人聊天。
遲綠自然也看到了。
她好奇問:“大帥哥是誰?”
她怎麼也不知道。
博慕遲:“就我最近都在看的那部電視劇男演員。”
“……”遲綠回憶了下,好像是長得還行,“多大了?”
博慕遲:“?”
她不解地看向遲綠,表情微妙:“問這個做什麼?”
“我就隨便問問。”遲綠不甚在意,“我女兒都要去看他,我總得知道一下他個人的一些情況吧?”
博慕遲無言,她還沒回答,坐副駕駛的遲應回了頭,知無不言告知,“媽,那個人叫秦聞,今年27歲,比兜兜大六歲不說,長得也不符合我們家審美標準,沒爸和我帥,我建議她是不用去看,也不用去深入了。”
“……”
話音落下,車廂內安靜了片刻。
趁著紅燈時間,博延踩下剎車側眸盯著他。
感受著博延帶著點殺氣的眼神,遲應不明所以,小心翼翼道:“我……我說錯話了?”
遲綠微微一笑,“你是不是忘了?你爸比我大六歲。”
遲應:“……”
博慕遲沒忍住,撲哧笑出聲,“媽,我覺得他不是忘了,他就是故意提這個事,揭開爸爸的傷疤。”
博延:“?”
他回頭,神情溫和地瞟了眼博慕遲,“傷疤?”
博慕遲一噎,眨了眨眼裝傻:“啊?我說過這樣的話嗎?沒有吧,爸爸的年齡怎麼可能會是傷疤呢,在我心裡爸爸永遠年輕帥氣,永遠十八。”
“……”遲應聽她這胡扯的馬屁,忍無可忍說:“十八的話他敢生下我們?”
博延:“……”
遲綠:“……”
兩人對視,深深覺得這個話題可以停下,不用繼續深討,沒有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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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家的前一天,博慕遲感受到了加倍的溫暖和愛。
她一點都不想回訓練隊,卻又不得不去。
初五這天,吃過早餐後,博延便開車送她過去崇禮。
每次都一樣,只要博延他們沒緊急需要處理的大事,他們都會親自將博慕遲送回訓練隊。
崇禮比北城更冷一些,自駕開車三四個小時的車程。
博慕遲和遲應上車斗了兩句嘴便開始睡覺,睡到目的地,兩人才悠悠轉醒。
跟遲綠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