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腰部都插/著木樁,且身上有捆綁痕跡。
愛純來到現場,幾個守衛正在搬動屍體,突然她發現周闊被綁在身後的手掌下覆蓋著一個字,這個字看上去像是周闊快要不行時用手指在泥地裡寫上的,字上沾滿了血跡,依稀能辨別是“王”字。
王?為什麼是個“王”?別院裡似乎並沒有人的名字有“王”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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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間。
“在想什麼?”白蘭地放下傻妞的手,看向一旁神情呆滯的愛純。
愛純木愣地搖搖頭,忽而問:“大白,傻妞到底是怎麼了?”
白蘭地:“她體內加洛草的毒性很深,再加上元氣受過重創,一直未恢復,原本糊塗不清的意識就變得更加混亂。”
“加洛草?上次也是中了這玩意兒。兇手的目的是什麼呢?到現在我們還很多事情弄不清楚,我真怕再找不出兇手,身邊人就會像李瀚陳強周闊一樣,死的不明不白。”
毓裳在這時推門而入,叫道:“純純!”
看她神色慌張,愛純驀地站起問:“裳兒,發生了什麼事?”
“景峰大人抓走了!他說是兇手啊,怎麼可能會是兇手啊……”
“怎麼會這樣?”愛純蹙了蹙眉,起身跑出去。
衝忙趕到景峰審問方的小屋裡,愛純看了看被捆綁在十字架上的方,用武力衝破守衛的阻擾,來到景峰面前道:“大人,你這是要屈打成招?”
“呂姑娘怎麼又是你?”景峰沒什麼耐心地說,“這件案子我正在處理,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,呂姑娘最好不要阻礙我們查案,四海城的規矩可不比外面,你剛才無故打了我的手下,我可以立馬給你判罪。”
“要我離開,行!不過得讓我走的心服口服,你說說,為什麼方會是兇手?”
“好,我就讓你心服口服。”景峰站起身,以高大的身軀俯視愛純,氣勢咄咄逼人。“李瀚死的時候,他是唯獨從申時到戌時都沒有時間證人的人,李瀚在白蘭樹禁地被殺害,我們找到方的時候他也在山上,我有理由懷疑他是先殺了李瀚,再假裝昏迷,其實加洛草不過是故意給我們的誤導而已。”
“你憑什麼說加洛草是他自己給自己下的?你一點證據也沒有!”
“證據當然早就被他銷燬乾淨了。呂姑娘,方是在洞穴裡被找到的,按照他之前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