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摸著她的耳垂,耳鐺已經被他嫌硌手給摘了下來,軟膩膩的耳垂捏在指尖好像能靜他的心。
“這些人不也都是為了個貪字,結果賠了命進去。”裴知衍慢聲道:“不值得可憐。”
他低頭親了親季央微微發紅的耳垂,問道:“明日隨我去赴任,怕不怕?”
季央知道他的意思,按照李顯禹的交待,他們會在受害者赴任的途中動手,製造意外身亡的假象。
“不怕。”
季央感覺身子有點往下趟,挪著屁股坐好,仰頭輕了輕裴知衍的唇角,“夫君會保護我的。”
裴知衍被她蹭的有些心猿意馬,開玩笑道:“嘴真甜,把你放這我才是不放心,只能擱在眼前,最好再拿根繩綁一起。”
最後的幾個字他咬字很輕。
季央笑彎了眼睛挑釁他,“你若是綁了,回頭我可就不讓解了。”
裴知衍吻住她笑得發顫的眼睛,低低應聲,“好。”
這天夜裡,姜家父子在府上設宴為裴知衍送行。
姜正鶴端坐在上座,姜夫人則坐在他身旁為他佈菜斟酒。
姜正鶴笑道:“下回再見,你我便是同僚了。”
裴知衍難得謙遜道:“晚輩如何敢當,此事全勞姜大人幫忙。”
“說起來這裡還有楊刺守的出力,若有機會,必要親自去道謝。”
姜正鶴笑容微頓,語氣稍沉,“大可不必,這事若有一絲洩露,那你可是要人頭不保的。”
他眸中一閃而過的精光與狠色讓季央心中一慌,都是千年的狐狸,面上哪怕再和顏悅色,也掩蓋不了骨子裡的心狠手辣。
裴知衍的手適時的覆在她的手背之上,溫熱的暖意讓季央安下心來。
有裴知衍在,她便什麼都不怕了。
姜正鶴審視著裴知衍,片刻才若無其事的淺笑道:“可別怪本官沒提醒你。”
裴知衍亦笑笑,“我明白。”
姜君義向裴知衍敬酒:“往後可就要稱一聲蘇大人了。”
裴知衍眉梢輕挑,“這回的事要多謝你。”
“咱倆誰跟誰,你還給我整這出虛頭巴腦的客氣來了。”姜君義抬起酒杯喝酒,接著遮掩把目光投向了季央。
到時候把他的好妹妹留給他,他就當是收了這份謝了。
幾杯酒下肚,想到不出三日蘇淮就要死,姜君義有些按耐不住心裡的躁動,問道:“你此去赴任路途遙遠,你妹妹怎麼辦,也跟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