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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了。”
梁應安坐到桌邊,給自己倒了杯茶醒酒,說話還算溫柔:“不是派人來府上交待了,與幾位同僚應酬而已。”
“只是應酬?”自從梁應安在朱婉娘那裡睡過一宿,楚錦儀就跟變了個人似的,抓著一點雞毛蒜皮就不放。
梁應安道:“夫人不信自己去問就是了。”
楚錦儀走上前奪了他手裡的杯子,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你這便對我不耐煩了?”
以前楚錦儀還只是嬌蠻任性一些,現在就是無理取鬧。
梁應安起身朝淨室走去,“隨你怎麼想。”
楚錦儀瞪著他,一雙眼睛通紅,“你娶我的時候是怎麼說的?當初我救你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?你現在這麼對我!”
梁應安回頭看著她,無可奈何道:“我怎麼對你了?”
楚錦儀抬手直指門外,“你去睡那個村婦!那個下賤的東西!”
說來說去還是這個,梁應安冷了聲音,“你看看你現在想什麼樣子。”
楚錦儀淚水不住的落下,“你現在覺得我不好,覺得她好了?覺得那個賤婦好,比你的表妹還好?”
梁應安眸色一沉,“你想清楚你說得什麼。”
楚錦儀緊緊閉著嘴,胸口劇烈起伏。
梁應安簡直沒法再跟她共處一室,“自己睡吧。”
楚錦儀大驚,慌亂無措地抓住他,“你去哪裡?是不是要去找那個賤婦!”
梁應安冷冷道:“本來不是,但你非要這麼說,那我還去定了。”
他推開楚錦儀往外走去,楚錦儀抄起桌上的一個茶杯朝他砸了過去,掉在地上四分五裂。
“梁應安你混蛋!”楚錦儀伏在桌上痛哭流涕。
朱婉娘見梁應安過來欣喜若狂,她扶著梁應安坐下,柔聲道:“您先歇會兒,妾去煮醒酒湯,再打水來讓您沐浴。”
梁應安道:“不必麻煩,我坐一會兒就走。”
他只是想尋個清淨地。
朱婉娘順從垂眸,“不麻煩的,您等等妾身。”
楚錦儀一個郡主竟然還比不上朱婉娘來的明理懂事,梁應安自問對她已經用足了耐心,她卻永遠不依不饒。
梁應安閤眼吐出一口氣。
朱婉娘很快就端了醒酒湯來,等梁應安喝下才轉身出去打水。
再回來時,梁應安已經躺在羅漢床上睡著了。
朱婉娘坐在他身邊輕聲叫他,“爺,去裡間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