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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候來人。”
村長沒有說話,他沉默了好半晌,終於問:“你有什麼辦法?”
閒乘月抬起頭,食指抵著自己的唇,看了眼躲在門後的村長老婆。
村長衝妻子擺擺手,做出了一個驅趕的手勢,他老婆就關上了門,聽話的遠離。
現在屋內只剩下村長和閒乘月。
閒乘月站起來,他慢慢踱步,走到了村長的身側。
村長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:“你……”
他的話還沒有說話,閒乘月已經跨步走到了他身後,那截比食指更粗的繩子已經套上了村長的脖子,村長伸手向後抓去,閒乘月卻似乎早就料想到了他的動作,閒乘月一腳踩住了村長的背,雙手抓住繩子的兩端,手臂肌肉緊繃到了極致。
閒乘月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,只有脖子上的青筋在跳動。
老村長掙扎著,手臂在空中不斷揮舞,他被勒得臉部和眼睛充血脹紅。
然而閒乘月沒有絲毫心理壓力,用力之大,繩子已經磨破了他掌心的面板,滲出血來,麻繩又迅速把閒乘月的的血吸收殆盡。
閒乘月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疼,他平靜的勒斷了老村長的脖子。
然後把老村長拖到了床上,用被子蓋住。
為了保險,閒乘月開啟了房門,去柴房拿出了柴刀。
村長的妻子就站在不遠處看他。
她看著閒乘月,不明白對方在幹什麼,又或者要幹什麼。
閒乘月再次走進了屋內,這次他砍下老村長了的頭。
跟他預料的一樣,對方並沒有流血,砍斷的傷口處冒出無數黑色的蛆蟲,這些蛆蟲拼命蠕動著,當它們落到地上時,蛆蟲們忽然失去了生命力,變成了黑色的粉末,窗外灌進來的風一吹,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閒乘月拿走了老村長腰間的鑰匙。
離開了主屋。
離開之前,他還沒忘把老村長的妻子綁起來,和老村長的屍體一起用床單裹起來,然後坐在院子裡,確定周圍沒人,村民們都在田裡之後,回院子讓人過來和自己把這兩位一起搬回去。
他沒有叫陳煒,而是叫上了從沒打過交道的蔣忠旭。
蔣忠旭看到老村長的屍體和村長妻子的時候,看著閒乘月的眼裡寫滿了不可思議,好像在用眼神問“你是個瘋子嗎?”
“你就不怕你殺了村長,我們都會出事?”蔣忠旭蹲在地上,額頭爬上青筋。
似乎他真的差點就被閒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