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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硯體貼道:“沒什麼,我剛學的時候也是這樣。”
——他剛學就會,從沒有踩過別人的腳。
但他並不愛去正式場合應酬,只和女性長輩跳舞,年輕女性對他來說,只要跳了舞,就可能被家裡那群亂七八糟的親戚亂點鴛鴦譜。
他不喜歡女人,不喜歡孩子,也不覺得自己的基因需要傳下去。
宿硯正想著,又被閒乘月踩了一腳。
他臉上的笑容都有點繃不住了。
閒乘月嘆了口氣,跳的像在走路一樣十分僵硬,但很有自知之明:“我真不是這塊材料。”
宿硯:“誰說的?閒哥你能跳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,我第一次跳的時候連怎麼動都不會。”
“真的?”閒乘月狐疑的看著宿硯。
宿硯點頭,真誠道:“當然,我從來不說謊。”
閒乘月重燃信心,跟著宿硯練到了熄燈前,越往後,閒乘月的步伐就越熟練。
剛開始的時候閒乘月全副身心都在該死的舞步上,注意著不去踩宿硯的腳,等他可以不用低頭看著腳的時候,一抬頭就發現自己和宿硯的距離,現在已經近得有些過分了。
他能聞到宿硯身上的味道。
不是汗味,也不是臭味,倒也不是香味——男人要是有體香,那也實在太古怪了。
是一種帶著熱量的,男性肉體的味道。
兩人第一次距離這麼近,閒乘月手底下就是宿硯的腰身。
不柔軟,不纖細,但能感覺到緊實的肌肉,如果只用眼睛看,宿硯的腰身是勁瘦,摸著卻很有力。
閒乘月覺得哪裡怪怪的,氣氛逐漸變得尷尬。
宿硯察覺到了閒乘月的不對鏡,他不動聲色地問:“怎麼了?不舒服?”
“應該快熄燈了。”閒乘月順勢鬆開了手,拉開了和宿硯的距離。
宿硯也沒有制止,他看著閒乘月腳步匆忙地離開房間,站在原地,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來。
等閒乘月回來的時候,宿硯已經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。
閒乘月坐到床邊,鬆了一口氣。
只要不讓他再跟宿硯跳舞,他覺得做一千個俯臥撐也不是什麼大事。
閒乘月躺在床上,距離回去的日子越來越近,上一次進裡世界和這一次相隔的時間太短,下次可能會長一點。
他下次出去除了要把工作解決好以外,還要去看房子,換一套離醫院更近的,他現在手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