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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面色一僵。
路荀眸光一閃,覺得有戲,正想探頭去看看蘇清珩看到了什麼,結果那話本就被蘇清珩蓋上了。
蘇清珩耳根悄悄紅了,面上閃過一絲不自然。
路荀頓時感到欣慰,這個反應才對。
要是蘇清珩一直蹙眉,還面露考究之色,路荀都懷疑他給的不是畫本,而是什麼古武典籍。
“師、師兄。”蘇清珩連說話都不利索,耳根子越來越紅,像火燒一樣。
路荀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他的反應,“只有道侶才能做這種親密的事,現在懂了嗎?”
蘇清珩點了點頭,恨不得把方才口不遮攔的自己的給埋起來,路荀可是他的師兄,他竟然說出要和路荀結成道侶這種話。
他害羞的低下了頭,垂眸看著自己的白靴,他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的厲害。
但是路荀似乎並不打算放過他,停頓了片刻,又道。
“以後「結為道侶」這話不能隨便和別人說。”
“可師兄又不是別人。”蘇清珩下意識的反駁。
路荀:“…”
蘇清珩耳根子紅紅的,垂著眼皮,濃密的睫毛輕顫,看上去還挺不服氣。
“而且黎墨能說,為什麼我不能說?”
路荀:“…”
路荀深吸了一口氣,告訴自己不能生氣。
“你就是非要和黎墨較真是吧?”
然而,蘇清珩大概真的非常討厭黎墨,他抬眸直視路荀,一掃方才的害羞,眸子黑沉沉的。
“所以,師兄可以和黎墨結為道侶,和我就不行?”
“我不是這意思。”
路荀又好氣又無奈,他倒不覺得蘇清珩會對他有什麼念想,畢竟蘇清珩在這方面真的木訥的可以。
他只是不明白蘇清珩為什麼就和黎墨過不去,還硬要鑽牛角尖。
“你幹什麼總扯著黎墨不放?”
“那師兄為何又替黎墨說話?”
路荀:“我沒有替他說話。”
“那為什麼黎墨可以說,我就不能說。”
路荀:“…”
行吧,話題又繞了回來。
“你,出去。”
路荀覺得在和蘇清珩掰扯下去,自己會被氣死。
蘇清珩越想越委屈,但是路荀並不打算在理他。蘇清珩瞅了路荀一眼,氣鼓鼓的轉身要走,路荀卻叫住了他。
“等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