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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該分手了,就不應該在一起,當初要是沒和聞歆容在一起,他現在也坐在辜申班上課了。
他怎麼會想到傅驤喜歡聞歆容呢?
他要是知道傅驤喜歡聞歆容,他絕對不會自惹麻煩一時情熱和聞歆容在一起。
中考前一天清泉放了一天假,是在放假的前一天,他被傅驤堵在空教室。
他被逼到教室後面,整個脊背都貼住了牆,因為恐懼閉著眼,睫毛顫動,仰長的頸項優美而脆弱,像伸手就能掐斷。
傅驤的臉對男孩子來說俊俏得有些豔麗了,他逼近了他,撥出的熱氣噴在他臉廓,危險而輕佻,帶著笑,“誰讓你和聞歆容在一起的,啊?”
祝餘還沒回答,蔣藝激動地用手肘碰了碰他,祝餘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。
前面兩條大道的交匯處有一個披著頭髮的女孩子,過長的劉海遮住了眼睛,但祝餘還是認出來了,是梁閣一起走的那個女孩子。像察覺了他們的目光,女孩子頭低得更低,避著他們匆匆走了。
蔣藝說,“她就是附中那個‘清白女孩’!”她看祝餘沒有反應,“你不記得了?”
祝餘記得,他只是不想議論,原來她就是那個女孩子。
那是他們初三時A大附中的一起校園惡性事件,在中考前一個多月,女孩子長期被造黃謠霸凌,最後被班主任一句“我怎麼知道你清不清白?”逼到情緒崩潰從三樓跳下,幸得樓層低又命大。
正好被拍到傳到網上,網上吵得非常兇,沸沸揚揚了一陣,直到被另一件聳人三觀的事奪取公眾注意力,這件事才慢慢淡出網路。
“最後中考也沒參加,直接保送的鹿鳴,聽說梁閣就是因為她來鹿鳴的,也不是很漂亮嘛。”
祝餘蹙起眉,“別說了。”
蔣藝是那種沒什麼壞心眼,但是聒噪又莽撞的女孩子,心很大,她並不在意祝餘的話。
自顧自說,“梁閣也很可怕,我聽說附中的小混混在校門口給他磕頭。上學期我們班有人去堵他,四個吧,被他打得蹲在地上不敢起來,聽說梁閣當時手揣在兜裡,說要把他們踢得一路滾到校門口,拽得要命。”她看著祝餘,“你不覺得可怕嗎?”
祝餘幾乎是本能,“誰讓他們堵梁閣?四個堵一個打不過,梁閣這不是可怕,這是厲害。梁閣就是很……”忽然停了,很輕地笑了一聲,分不清是自嘲還是譏誚,“也就那樣吧。”
蔣藝第一次聽他說這麼多話,而且帶著情緒,前半句明顯在護短,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