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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餘晚上回家,樓下有家小燒烤還開著,在放歌,“兄弟抱一下,說說你心裡話……”
雖然梁閣沒有把心裡話和盤托出,但和他抱了很久,他並不貪心,覺得已經很好了。
他當晚睡得很安心,幾乎看完書就躺下了,什麼也沒有想。
這個週日他媽生日,他舅舅舅媽又來了,再次遊說他媽該去看看她說的那個老中醫,“真特別神,我弟說治好好幾個了,姐夫到這份上了,該什麼法子都試試,就是費用貴了點,但人家真本領能續命啊……”
林愛貞眼見著有些動搖,祝餘等那對討嫌的夫妻走了,“媽,看中醫可以,但咱們去正規的中醫院好嗎?爸禁不起亂七八糟的折騰。”
林愛貞愣愣地回過神,忙不迭對他點頭,“我知道的,媽知道的滿滿。”
週一再去學校,簡希小指用石膏固定住了,為了正骨還把相鄰的無名指一塊兒綁了,拿筆都不方便。
霍青山於是開啟了他全方位的保駕護航,早餐午餐晚餐零嘴甜食都直接送到桌上,課業講解作業完成,連簡希去上廁所,他都想在女廁前拉個人叫她幫簡希提褲子,被簡希用眼神殺得噤了聲。
霍青山把她前桌的人攆走,霸佔了位子反坐在凳子上,看她左手拿著勺子不甚靈活地挑菜吃。
霍青山懨懨地撅著嘴,“你一點也不愛我。”
簡希拿勺子的手沒有停,仍然不疾不徐,只抬頭很輕地看了他一眼。
他真的委屈起來了,整個人上空彷彿有一片積雨雲,聲線都低落,“你都從來不主動和我講話。”
“反正你會來和我講啊。”
“你受傷了也不告訴我。”他看著簡希受傷的小指,“看你疼,我也覺得好疼。”
簡希愣了一下,看著他,半晌才說,“你還真是一點也不像霍律師。”
霍青山正要申辯,辜劍就找過來了。
張志和上個週末被人陰了,把手腳各打斷了一隻,現在人還躺醫院呢,那地方沒監控,證據不足,也不知道是誰陰的。
但張志和斷定是霍青山,於是辜劍就來找霍青山了,霍青山可不怯他,十分遊刃有餘,他那天有不在場證明——他正陪簡希在醫院複查。
他站在年級組辦公室,坦蕩蕩地,“不能因為狗朝我吠過,您就懷疑是我打了狗吧?”
而楊兆琥認為是梁閣,那天梁閣那種明晃晃地輕視讓他想起就火大,恨不能沒事找事和他幹一架。
艾山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