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溼潤的土腥氣,他眼裡惶亂又羞愧,“不用的,我帶了傘。”
“那你站在那幹嘛?”
“我等梁閣。”
簡希一下就笑了,不是那種涼颼颼的,意味不明的笑,是難得開懷的笑,她凝視著祝餘,“又這麼要好了,不氣了?”
祝餘思量兩秒,乖乖地搖頭,“不氣了。”
簡希的笑淡下去一點點,祝餘覺得這種腹誹是該心裡想的,可是簡希清透地端詳著他,直截了當地說,“有時候覺得你精得可怕,有時候又覺得你傻得可愛。”
祝餘有秘而不宣的愕然。
她把傘柄接過去,轉過身,抬起來那隻受傷的手背對著他揮了揮,“走了。”
酥潤的春雨清爽地滴在祝餘臉上,涼涼地漾開,祝餘抬起頭,看著雨疏疏細細地落下來,就要浸潤他全身,有把傘倏然出現在他視野上空,梁閣塞進他嘴裡的乳酪棒打斷了他關於春天的做作的遐思,“走嗎?”
他本想怪罪一下樑閣出現的時機不對,打擾了他切身地感受天地與四季,“這個草莓味的好好吃。”
第二天課間操後班長和體育委員又去年級組開了會,主要是關於方陣和儀仗隊的,等祝餘回到教室,梁閣說剛才有人來找他,祝餘問是誰,梁閣說不認識。
“長什麼樣?”
梁閣蹙著眉思忖,“長得像……苯環。”
苯環?
這是什麼形容,怎麼會有人長得像苯環?
直到他第二天午休再被人叫出去,親眼見到長著一張正六邊形臉的文學社社長時,他才驚覺梁閣還是有些文學造詣的。
太像一個苯環了,這就是一個苯環吧!
祝餘好不容易才把注意力從他的臉型,轉移到他的說辭上,文學社社長是高二的學長,個子不高,其貌不揚,陳詞卻激昂。
他誇祝余文採流麗,錦心繡口,探驪得珠,“去年雕心杯校內審稿的時候,我就看了你的那篇《給橘子的搖籃曲》,立意和文風非常棒!你肯定過複賽了吧?”又說,“這次高一月考,優秀作文欄裡我又看到你了,太投我的意了,你一定要加入我們文學社!”
祝餘並不打算在這種事上浪費時間,不僅要花費時間精力,而且對高考沒有什麼裨益。
可社長直接拉著祝餘就走,“你來看看,來我們文學社看看。”
他真的當即就帶祝餘去了文學社活動室,很大很規整,活動室裡還有三四個社員在校稿。親切友好地接待了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