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認命了：“我狐族修煉，自來比其他的獸類簡單一些，不過狐族身上的體味重，即便是化形成人，也難免帶著……點味道。我家祖上有個狐仙，天賦卓絕，創了一個術法來遮掩體味。”
“……”難怪他沒有聞到狐臭味呢，他還以為是小狐狸行善積德靈力純淨來著。
“喂——你們這什麼眼神！你個臭道士，不是在研究遮掩類的符籙，你要是不要，或有些相通的！”馬介甫怒了，人類果然是最狡猾的，祖奶奶誠不欺他。
譚昭得了便宜還賣乖，忙不迭答應：“要，多謝馬兄饋贈！”
馬介甫拿出法訣塞過去，站起來就要走，想了想，到底還是心善：“既然你畫的符籙管用，便不要再去碰蘭若寺了，那蘭若寺裡曾經的和尚道行不比你倆差，如今墳頭的草都三米高了！那天生地長的怨氣，連地府都沒法子，你們去了，也不過是送死罷了。言盡於此，告辭！”
然後就真的走了，背影風風火火的，一下就消散在了院中。
哎，當妖怪真好。
譚昭再度感嘆，他將小狐狸塞給他的法訣放入懷中，臉上的笑意也收了一些：“這小狐狸還挺心善，脾氣也不錯。”
沒了妖怪在場，張生又是生龍活虎的小紈絝啦：“是不錯，不過道長你這麼氣他，是怕他參與進來受什麼傷嗎？”
未等道長開口，他又像是要爭寵一樣地湊過去，語帶幽怨：“司道長，那我呢？你就不打算氣氣我嗎？我也心地善良，還是個凡人，你怎麼不關心關心我呀？”
譚昭端的是冷酷無情：“小張啊，要點臉吧，有什麼危險，你比我還跑得快，用我提醒？”
![[綜英美]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](https://www.kyks.tw/images/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-ClWlaGUMINp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