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菊潭郡主生於成化十五年,距今不過五十三載,而她嫁人之前,也未曾有過特殊經歷。從“白日夢”程式中的景象可以看出,她一切的轉變都來自於這處祭壇。
但就像朱厚熜說的那樣,寧王一家都蠢。
菊潭郡主這點兒手段,即便稱得上奇異,也不可能在聰明人眼皮子底下掩藏近三十年,甚至將京城許多世家權貴玩弄於股掌之上。
還有最重要的一點,皇嗣。
最先開始的時候,他和朱厚熜都想錯了方向,以為是有人想要朱家絕後,卻術法不夠給力,才造成現在每一代皇嗣艱難卻仍然存續的狀態,但現在他知道不是這樣了。
能投生在皇家,本身就帶著潑天的氣運,這份氣運倘若為人所奪,該是如何豐厚的一筆“人生財富”啊。
這筆“財富”傍身,即便是天雷也不敢隨便落下。不僅走著可持續發展的道路,還花樣繁多,可謂是“智計無雙”了。
只不過譚昭有些想不通,這人有此等“才能”,竟能撇開謀害皇嗣的罪孽獨得氣運,吃飽了撐的走這種歪路?!
“陶真人,你為何在此處?”
白浚入了道,五感自然比以往更加出眾,此時開口說話,自然也是警惕三分。這位陶仲文,如今可是宮中的紅人,自從替陛下住持齋醮保皇嗣平安後,宮內宮外誰不想與之交好。
錦衣衛訊息最是靈通,聽聞此人善丹方,於延年、子嗣方面特別有研究,已有不少權貴有意與之結交,只不過陶仲文與邵天師乃是莫逆之交,寄住在邵天師府,尋常人不敢貿然前往。
這人出現在祭壇的荒山上,自然令人懷疑。
看得出,陶仲文年輕時必定生得不錯,他又保養得當,即便已是知天命的年紀,依然精神矍鑠,一身道袍,倒真是恍若仙人一般。
唔,至少比譚昭看著像。
“原是白千戶,貧道偶然路過,見此山煞氣瀰漫,似有肅殺之相,心中忐忐,故而前來查探,不知二位……”說話平易近人,半點不像是得了盛寵的道士。
白浚皺著眉,總覺得有些隔閡。
與白浚身為朝廷公務員在乎形象相比,譚昭就放得開許多,這會兒蹲在旁邊的亂世上,嘴裡還叼著跟草,渾象是某些混混衙內似的:“陶真人這話,說的當真是比唱的還好聽,這裡離著京城可小三十里路呢,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,這偶遇可真是偶得太巧了。”
“這位是……”陶仲文也不生氣,朝著白浚詢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