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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杜看了看我道:“況且,這一次可能會涉及到文物保護,上面也不太放心。”
老杜的話說得不明白,我卻猜到了幾分。
術士殺人的案子,普通警察一生都可能接觸不到。但是三溪市卻在短短一個月之間連續發生了幾起,不可能不引起重視。這是有人想要試試警力對術士的震懾究竟有多大。
這種事情,我沒法去跟他們解釋。
我直截了當地告訴他們,“其實術士怕官府,不願意跟官府扯上關係,更不願意招惹麻煩”,只怕沒有人會去相信,畢竟,他們都沒接觸過術道。
不帶上這些武警,這回怕是不行了。
我乾脆站了出來,對那些武警說道:“你們想跟著,我不反對,但是,給我記住兩點。一是,不讓你們乾的事情,不許幹;二是,讓你們乾的事情,必須馬上去幹。否則,出了任何問題,我概不負責。”
我的話是說完了,但是那些士兵卻絲毫沒有反應。我忍不住看向了老杜,後者面紅耳赤地指了指一個排長,對方大聲說道:“都聽明白了沒有?”
“明白了!”武警戰士聲音洪亮地回應之後,我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。
他們是軍人,服從命令是第一天職。可問題是,我並不是那個釋出命令的人,他們也不會完全聽我的指揮。在某種情況下,一旦領隊的排長髮出截然不同的命令,將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,我不敢想象。
我剛想說自己要拒絕合作,卻看到老杜遞過來的眼神。
我明白這種合作避免不了,只能勉強點頭道:“那就出發。”
我上車之後也沒再開口,老杜知道我心裡不痛快,只能先找了話題:“小吳,這是我調查的資料。文鑫老家叫文家屯,後面就連著一片山區。你從地圖上指出來的位置,剛好就在文家屯附近。”
老杜把資料遞了過來:“就像文鑫自己說的那樣,當地確實流傳著關於黑妃的傳說,而且所謂的觀魚臺也就在村子附近。”
我驚訝道:“你是說觀魚臺現在還在?”
老杜點頭道:“當地的民警是這麼說的,我也不太清楚,等到了地方就知道了。”
我和老杜說話之間,司機就把警車開到了山邊上。老杜指著不遠處的村子道:“那就是文家屯。”
我大致往四周看了一眼。文家屯旁邊雖然也守著一條河,但肯定不是太子河。觀魚臺能在這麼個位置?
我正疑惑不解時,老杜已經領來了一個民警:“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