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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衛雪身上,他似乎看到了很多人的影子,有年輕時不服輸的皇上和慕世傑,有溫柔的嵐兒,還有善心為本的大徒弟舒恆,還有他那個聰慧伶俐的小徒弟瀟瀟。
很難想象,這麼多不同的特點,卻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。
他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對第二個人動心。可是此刻,院中靜謐安寧,女子眉目溫和,毫無雜質的雙眸中盡是不服輸的韌勁兒。
想到這裡,他低垂的眼眸抬了起來,裡面分明閃著幾絲光亮。
衛雪此刻也起了身,慢慢向院門處走過去。此時正是秋季,樹葉滿天飛舞的時節。
她緩緩伸出手,接住一片泛黃的落葉,輕聲說道:“江大哥,其實,當初做了那麼多的抵抗,怎麼過了這麼些年,我竟是有些覺得是自己錯了?”
江逸寒眉頭一皺,也站起了身,走至她身邊,有些不解:“你,何出此言?”
“當初,我笑父母的迂腐,萬分不理解女子必須尋個好夫婿才是正經出路這個道理。”她芙蓉般的面色在這寂寥的秋意中添上了幾分楚楚可憐之意,“可是如今,我才恍惚明白,其實有時候,孤獨也可以輕而易舉的打敗一個人。”
舒恆點了點頭,轉身就進屋了。
慕瀟瀟站在院中,想著方才舒恆說的話,一臉的若有所思。
……
一處精緻的小別院中,江逸寒收起診脈之物,開好方子之後,對著正在發呆的人說道:“再過兩日,你這失眠之症便不會再有了。”
見對面的人還在發呆,江逸寒又幹咳了兩聲:“衛夫子,可有聽到在下的話?”
聞言,對面的人這才回過神,有些尷尬地說道:“江神醫,您,方才說的什麼?”
江逸寒低低地嘆了口氣:“我說,再吃幾天的藥,你這失眠之症就好了。只不過,藥物都只能調節外在的,最關鍵的還得你自己放下心結,敞開心胸,莫要再鬱結於心了。”
女子聽到他的話微微一笑:“這幾日,倒也是讓你費心了。你放心,到了如今這步田地,我是不會糟踐自己身子的。”
說完,轉身就放了杯茶在他面前。
江逸寒也不客氣,端起茶杯,挑眉笑道:“但不是怕你作踐自己,我是怕自己努力了這麼久都成了徒勞。”
說完,也不管對面的人會如何想,一口將杯中的水喝了個乾淨,末了還將空杯子伸了過去:“還要一杯。”
衛雪抬眸瞟了他一眼,並未說話,只將他手中的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