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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臉上的面板,都是新死之人。
有男有女,有大有小,看那衣不蔽體、面目消瘦的樣子,顯然都是一些逃難的難民。
“今年冬天,活屍怕是要氾濫成災了。”
劉書忍不住嘆了口氣:“天下興亡,百姓皆苦。”
任平生聽到劉書的嘆息,卸掉了鋼弩的鋼弦,隨口說道:“當權的不想苦,富貴的不想苦,百姓不苦,誰苦?”
“任兄所言······”
劉書本想反駁,卻又低下了頭,無言以對了。
他是村裡為數不多讀過書的,小的時候還在縣裡的縣學之中上過,只是接連考了兩次都沒有考出名堂,家中錢糧不濟,也就回家了。
不過劉書並沒有放棄學業,只是常有懷才不遇之感。
自從任平生來到以後,劉書倒是常常去尋他喝茶聊天。
畢竟,在他看來,任平生也算是一個讀書人,說話做事和那些泥腿子不一樣。
一來二去,在任平生刻意結交之下,兩人之間的關係很是不錯。
“立志在堅不在銳,成功在久不在速,想要踐行心中所想,既要低頭看書,還要抬頭看路,理論與實踐相結合,才能堪透心中迷障,一展胸中抱負。”
任平生拍拍劉書的手臂,回到牛車旁邊去了。
劉書雖然屢試不第,但任平生時常與他交談,覺得他還是有些能力的,為人雖然頗有些理想主義,但行事並不迂腐,性格也比較踏實,以後如果時運到了,未必不能幹出一番事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