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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業怔怔坐著,聽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思緒如飛,不得已才問:“傑哥,我是不是該叫人啊?”
祝傑沉默,喝完茶不帶感情地開口。“叫她名字就行,張蓉。”
薛業窘迫地摸鼻樑,這人明顯是長輩。“張蓉……您好。”
張蓉一臉和煦,和煦裡藏著祝傑沒有的老辣。“沒事,你傑哥可是從小叫我名字叫到大,半點禮貌都沒有。現在主播的工作不做了吧?”
操。薛業即刻啟用一身的敵意,這女人怎麼也知道?
“我帶他先進去,咱倆的事私下說。”祝傑起身,薛業如影隨形,一直走到客廳最靠裡的門,“進去,辦完事我接你。”
薛業喉嚨一緊。“我進去幹什麼啊?”
“進去就知道了。”祝傑一把給人推進去,轉身陷入沙發喝茶。
張蓉則是邊看邊搖頭。“你和你媽脾氣一樣急,多解釋幾句不好麼?”
“閉嘴。”
“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?”
“改不了。”
“那你什麼時候能學會考慮別人的感受?”
“我為什麼要考慮別人的感受?”祝傑放下茶杯,“你找的什麼人?”
張蓉有一雙不太像女人的手,粗糙多繭,證明這雙手並不養尊處優。“你昨晚說的太突然,約心理醫生可以,但我找了更專業的,是精神科醫生。現在知道學乖了,不帶著人進醫院了?”
祝傑一條長腿搭在茶几上。“閉嘴。”
“長記性是好事。”張蓉注意到薛業兩肘內側有淤青,“你媽媽家那邊本來就敏感,暑假之後更是盯著你,你帶他去醫院就等著逮吧。”
“你有完麼?”祝傑說道。
“上次見他……”張蓉試探著祝傑的態度,“還是高一吧?我記得你把小業……”
祝傑的目光急速變冷。“薛業。”
張蓉釋懷一笑。“好,薛業。我記得上次見他是你們高一冬訓,你把人家打跪了站不起來,自己不管,叫我帶他去看傷。”
祝傑看向陽臺的滴水觀音,隻字不提。
“打那麼狠真的有必要嗎?”張蓉板起臉毫無笑意了,“祝傑。”
“有必要。”祝傑語氣堅定。
“你下手再狠一點他肋骨就斷了,是我扶著他上的車。”
“你有完麼?”兩人對上視線,一個悍戾一個老練。
“我是想提醒你,高一能忍,高三怎麼就沒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