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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的是11月份那一場,“跳高隊8個名額,白隊說放我出去磨練,主要是昌哥預賽成績達標了。”
“恭喜啊。”薛業順著紙往後翻,一直找到跑步專案28個名額裡祝傑這個名字。傑哥在衣櫃前整理東西,他拿著飯卡過去祝賀。
“傑哥恭喜啊。”薛業先把飯卡塞過去,“這個……我今天才知道里面有錢。”
祝傑沒說話,沒接。
“還有我今天去買了,家裡沒有你那款。”薛業從自己櫃子拿出ck遞去,“傑哥,給。”
祝傑收拾的動作停了下來,表情鮮有的沉靜。“薛業,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嗜睡症?”
正看名單的陶文昌和看手機的孔玉登時全傻。薛業偏了偏頭有心理準備,心理醫生反覆問過這方面的細節,肯定會告訴傑哥。
再看向祝傑,薛業輕輕點頭。“知道,想著寒假去看病的。”
“為什麼不說?”祝傑雙手抵住櫃門,靜脈血管鮮有地凸到了上臂形成難以名狀的危殆感,“8月份不看,9月份不看,都10月了還他媽不知道看,等著自己睡死呢?”
薛業嘴角抽動一下,無話可說。孔玉看氣氛不對,趕緊遠離和昌子站在一旁。
傑哥要火了。
薛業強迫自己笑一個。“睡不死,我儘量控制。”
“控制?”祝傑忽然換了方向,轉身背向薛業,“你知不知道這病治不好?”
治不好。薛業的表情一半困惑一半驚愕。
一輩子就這樣了?驚天噩耗了。
片刻,薛業調整好神色表情,深呼吸。“那醫生怎麼說啊?”
祝傑不發話,拉了他左手過來,中指有力地勾住脆弱的銀鏈嘣地一下子拽斷了。
“傑哥,這也是我媽的。”薛業整條胳膊在顫。
“我讓你戴過你媽的東西麼?”祝傑從櫃裡取出一枚金屬手環,不容置疑地掰開再鎖住了薛業的尺骨莖凸。
很涼,薛業不知道這幹嘛用的,大概有籃球護腕那麼寬,很顯眼。
“這是醫用的。”祝傑原本想告訴他這是六院用的,聲音忽地輕了下來,“……別摘。”
這話純粹多餘,沒鑰匙,除非用切割刀才能摘下來。
“嗯。”薛業收回手觀察,磨砂銀面烙著凹進去的字。
如果我睡著了請叫醒我,如果叫不醒我請立即撥打電話,重謝。
底下是一行手機號碼,這排數字薛業背得滾瓜爛熟甚至可以倒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