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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隊的賽前動員結束了, 陶文昌和唐譽從白隊屋裡出來剛好撞上喝冰雪碧的孫健和孔玉。
“開完了?”孫健這次來純熟湊熱鬧,成績不行可三級跳專案太缺人,“咦, 我男神呢?他不是該和你們開會嗎?一整天沒看見我男神了, 還想讓他給我指點指點呢!”
“你自己喝就算了, 還帶著孔玉,喝壞肚子三級跳金牌易主你負責任啊?”陶文昌把倆人的冰飲沒收,1906的門近在咫尺不超兩米,門把手掛著一張請勿打擾, “誰知道薛業哪去了,可能找老同學敘舊去了吧。”
“他消失一整天了。”唐譽神色擔憂隨後笑笑, “我給他打包了宵夜, 他肯定得回去睡覺吧。”
“嗯,肯定啊,大活人不會憑空消失。大家散了吧早點休息。”陶文昌把財務部長送上電梯, 轉身小跑狂奔,開門之前虔誠祈禱,薛業千萬別在裡面。
門開了,熱風撲面砸來,薛業睡在祝傑那個野逼的床上, 被子掉了一半,夾著祝傑的隊服。
陶文昌揉了揉酸澀的眼角, 莫生氣,莫生氣, 我若氣死誰如意?況且身上還揹負著跳遠的榮譽。他收拾好運動包又拿好證件, 最後拉著小行李箱彷彿無家可歸人士坐上電梯,直奔2020。
唐譽剛回屋沒多久, 有人敲門。“昌子?”
下午剛認識的新夥伴,很能聊的一小夥子,健談。
“唐部長讓我進屋吧。”陶文昌從門縫擠進來,屋子比1906小一些,朝向也不好。
唐譽瞧著他的箱子,不明白。“你大晚上的要去哪兒?”
“不去哪兒,想拍唐部長的馬屁所以大言不慚硬要和你一屋睡。咱們就別管薛業了,他愛幹嘛幹嘛去。你洗澡麼?我幫你搓背。”陶文昌往床上一倒,自認倒黴。
一隊散會剛好晚十點半,祝傑開了1906的門發現陶文昌的行李箱已經不見了。
很好。
他先去浴室沖掉滿身的汗,下半身裹著一條浴巾出來,關上開到頂的暖風。薛業趴著睡剛好熱得翻了個身,祝傑一手支在他枕邊遙遠又親密地看著。
輕輕往下掰他的下巴。
衣領含到溼透從來不知道吐出來。祝傑熟練地幫他脫衣服,把揉搓到慘不忍睹的隊服塞回他被窩裡,爬上另一張床,上鬧鐘,熄燈。
薛業再睜眼的時候有人在擦他的右耳。斷一頓藥對甦醒速度影響不大,很快看清是傑哥。
“我是誰?”祝傑放開他的耳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