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裡摸爬滾打的男孩子。
“那件事,你爸媽知道麼?”祝傑下意識地放慢語速。
薛業額上的凌亂劉海被撥到一邊。“知道。”
“然後呢。”
“搬不動他們。”薛業低聲說,“爸媽試過,盡力了,沒用。再鬧大……爸媽說這事傷的就是我了。然後我退賽,緊接著是中考,去了和區一中。”
退賽。祝傑胸口一片沉重感。“中考之前的事?”
“傑哥你別查我行麼?”薛業對這個字格外抗拒,“查了也沒用,幾年前的事又沒證據,翻不出來結果。我不是第一個,也不是最後一個。”
確實,薛業說得沒錯。幾年前的事又沒證據。祝傑用手掌包住他小半張臉:“行,不查。”
不查就好。薛業的頸筋登時放鬆了,肌松劑在血液中快速代謝導致眼睛總想著合上。可每次剛一閉眼總會想起傑哥給自己嘴對嘴做人工呼吸。
真他媽帥。薛舔舔你值了。肋骨壓斷都行。
“想什麼呢?”祝傑懶懶地靠在床頭。
薛業眼神開始犯迷糊。“想傑哥你今天……救我。”
“是麼?”祝傑對這個救字很感興趣,呼吸平緩下來,“救你,怎麼謝我?”
“啊?”薛業猶豫著,沒敢說。
下次有事我再給你做人工呼吸,這樣說行麼?
這他媽就是咒傑哥出事啊,更何況自己開光嘴。
再說傑哥也不用自己的人工呼吸,把傑哥噁心了就沒機會當舔舔了。
祝傑的視野定格在薛業犯困的臉上。“先別想了,我去買飯你老實躺著。”
“哦。”薛業昂著臉點頭,看傑哥當面套褲子、換便裝,胸口震動彷彿還在,清晰有力。
和傑哥嘴對嘴了。薛業抬手摸嘴唇,仔細地摸,幻想起觸碰的知覺。
祝傑回頭看他一眼再將門輕輕鎖上,仍舊是請勿打擾。
自助餐廳不能外帶,他去酒店一層的日料店打包,等餐時把整件事拆開了回憶。
蘇曉原沒給他吃過東西,肌松劑只能是喝水喝進去的。瓶口沒拆,同樣用注射的方式。可剩下那半瓶水已經撒光了,薛業又不抽血。
水不重要,就算查出水有問題也沒法證明什麼。有抽血鑑定才能上報主辦方,才能查。否則主辦方不會接這麼棘手的事。
“您好,您的外帶好了。”餐廳領班將打包餐盒送過來,“祝您用餐愉快。”
“多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