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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祝傑身體一震。“蘇曉原,你再說一次。”
“他住院了,暑假的事。”蘇曉原又撤一步,聲音和動作幅度一樣輕,“你跟我上別處說,我答應他絕對不告訴別人,不然就絕交。”
絕交?祝傑回視1906,面板掠過一層真實的痛感。他跟隨蘇曉原走出十幾米就再也不走了。“說吧,他怎麼了。”
蘇曉原第一次和祝傑近距離接觸,薛業總說他傑哥脾氣好,可在他看來祝傑是個攻擊性和壓迫感分量十足的男生,和張跑跑完全不一樣,不能惹。
他喘了口氣。“薛業是腰受傷,我去醫院看他的時候他告訴我的。”
“腰受傷?”祝傑先是腦中一片空白,全身血液奔湧向心臟去,雙手急速變涼以致發麻,“哪個醫院?你去看過他?”
“嗯,本來高考之後約好一起划船的。”蘇曉原點頭,“他說自己是被人打了,究竟為什麼被打我不知道。”
被人打了。祝傑偏過頭去,舌頭滑過口腔內壁往上頂,形成一個凸起。
“誰幹的?”祝傑轉過來,猶豫了一下,聲音像最薄的紙張那麼脆,“嚴重麼?”
“嚴重,嚇我一大跳。”蘇曉原點頭,他猜對了,祝傑根本沒有嫌棄過薛業,“他的腰受傷了根本站不起來,只能躺著,說是腰椎的問題。我去看過他好幾次,最後一次他在準備出院,剛能站直。”
蘇曉原等著祝傑再問,可祝傑沒有,只是把手裡的日料餐布攥破。他是憤怒嗎?不是,他只是整個人僵在那兒了。
“他不讓我說,所以我連張釗都沒告訴。你可千萬別說漏嘴,不然我倆就絕交了。”蘇曉原看向1906的方向,繼續當告密小喇叭,“我摸過,摸不出來,但是往下按按他就疼了。你也摸,然後說是摸出來的千萬別把我賣了。”
他等著祝傑說些什麼,但祝傑仍舊一言不發。別過臉,汗從耳後往下滑。
“你心裡摸摸正,薛業多喜歡你啊。可你高考結束幹嘛不等他……你要是等他了,暑假髮生這種事他肯定會給你打電話的啊。”蘇曉原鼓足了勇氣也隨時準備喊救命,“我們都勸他可是他不聽,吃完飯他又回一中門口等,等到幾點我不知道,反正……你別說是我告訴你的,不然他真和我絕交。”
祝傑還是沒有開口,只是認真地掃了一眼自己就掉頭走了。蘇曉原這才發覺說錯了話,剛才他那個表情,擺明就是巴不得薛業和自己絕交啊。
陶文昌在2020看比賽回放,唐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