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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獨俞雅最冷靜。
軍訓時去指導表演系新生認識的,當時祝傑剛關完禁閉,因為和教官動手。自己剛進營地,他掛著一耳朵血過來問你有沒有出入通行證。
自己和總指導員關係不錯便多聊幾句,才知道根本不是普通性質的毆鬥。祝傑動手的原因不是不服管教、脾氣暴躁,是他想跑。
從軍訓營地裡跑,逃訓,性質更惡劣。但整件事最後還是被壓下來,只說他看教官不順眼了。
再接觸幾次,這人不行,脾氣和溝通能力連及格線都沒到。一開學就挨個系院溜達,擺明在找誰呢,只是沒想到他喜歡男人。
薛業想說話,嘴都麻了。整個人快燒起來。
“傻了?”祝傑將他一拉再拉直到貼成十分近。
沒傻,可臉上的血液好像凝固了,硬邦邦的,不會笑也不能做表情。傑哥的注視他還不習慣,額角往外冒汗。
傑哥眼神裡的東西他看不明白,但好像不是……噁心和嫌棄。
“薛業?”祝傑小幅度地晃了晃他,等他把臉抬起來。
“啊?哦……傑哥,你說。”薛業從來都是偷窺,第一回 光明正大到想躲。他眼神一躲就被更用力地向前拽,他再往後撤,傑哥不肯撒手,倆人陷入一場奇怪的僵持。
“幹!”張釗終於完全清醒,“你倆拉拉扯扯幹嘛呢!是什麼關係啊?”
蘇曉原生氣了,不忘把金牌撿起來收好。“祝傑你幹嘛欺負薛業啊,你……你不能拿這種事開他玩笑。薛業他……”
他會當真的。蘇曉原嚥下了後半句。
祝傑不理會外人,只針對眼前這個。“叫一聲。”
薛業腦袋裡一片混沌,他快速掃過其餘人的臉色,每一秒都在無限延長。
“傑哥。”
“不是這句。”祝傑不著急,特意瞟了一眼唐譽的反應,“叫完帶你回去睡覺。”
薛業將視線重新定位,神他媽回去睡覺。這能隨便叫嗎?不能吧,萬一叫上癮了怎麼辦?
但他還是想,畢竟幻想過無數次了,想著傑哥怎麼親自己的時候叫得挺歡。再不叫傑哥就尷尬了,回去一定收拾自己。
“老……公?”薛業帶點懵懂的情態,暗地裡叫那麼多次,這次最難,“傑哥我叫的行麼?”
叫了。祝傑不清不楚地嗯了一聲,高領拉鎖往上拉了又拉。當初薛業撕疤也是現在這個表情,義無反顧又有點怕,撕出血就說傷口發癢,不小心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