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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了入耳式耳塞,“你倆要不出去租個房?作為412宿舍裡唯一的直男,我有點慌。”
祝傑先把薛業那邊的床簾拉滿,再扔被子蓋住他的小腿,突然反應過來:“祝墨呢?”
“噓,小聲點……你還知道祝墨啊,睡著呢。”陶文昌一針見血,“你要真不會帶就送回家,她太小,離不開人。夜裡去過1次廁所,我偷著抱她去的,藏咱們屋裡不現實。”
“你帶她去的?”薛業的緊張感又來了。
還沒完全長大就被教練當作性幻想物件的痛苦始終不散。教練、隊醫,本該是運動員最信任的人。
“對啊,你倆睡得六親不認肯定是我帶她去啊。”陶文昌很不理解,“你急什麼,墨墨4歲,會自己上廁所,把門一關我在廁所外面守著,安全可靠。”
薛業固執地想爭辯。
陶文昌又說:“我只問一句,孩子白天怎麼辦?”
兩個人不吭聲了,陶文昌再說:“孔玉晚上回來,墨墨不可能住宿舍裡。夜裡睡在哪兒?”
羅密歐朱麗葉還是不說話,陶文昌嘆氣,祝墨一來這倆的人設全崩,什麼酷啊拽啊冷漠啊,都是不會,不會正常社交。
“薛業,白天你先帶著她。”陶文昌安排工作,“我和祝傑有訓練任務,帶著她不方便。”
“行,我帶著。”薛業想將功折罪,喉結的一大塊紫比昨天更深了,“傑哥你放心,我看著她。”
“你別抱她,沉。”祝傑同意了。他的心就這麼窄,暫時只能把薛業裝進來,沒有別人的位置。
陶文昌沉默,說等於白說,倆人絕配。
兩系的課程時間不一樣,8點半祝墨自己醒了。陶文昌當爹又當媽,抱她去浴室洗臉,往她嘴裡擠牙膏,讓她隨便嚼嚼再漱口,像照顧親表妹。最後乾乾淨淨交給薛業,祝墨手裡還攥著小澡巾。
她很安靜,似乎誰抱都可以,抱著就乖了,可和誰都不愛對視。薛業不會扎辮子,長頭髮只能亂糟糟披著,眼神空洞可不停尋找著誰。
這種空洞不像有生命力的孩子,眼珠黑又大,但是沒有光。
祝傑薛業不懂可陶文昌明白,她是在找她哥哥。最後三個人互打掩護,順利帶祝墨溜出了宿舍樓。
“每小時記得發資訊,有事打電話。”祝傑調整好狀態,昨天只留下傷口其餘一概翻篇。一夜成人大概就是這個感覺。
“哦。”薛業牽著祝墨往反方向走,“傑哥。”
“嗯?”祝傑和